呱噪,掌嘴!秦九州道。
啪!
火凤一耳光,扇在了这女人的脸上,她还欲骂人,火凤再次一个耳光扇来,直接便将这女人扇晕了。
周围一众老同学,亦是愣住了。
他怎么敢动手?项家在孟县,如今权势极大,他刚回来,就敢这么惹事?
他一脚,就将项金盛的腿踩断了!
这种冲击,如同巨浪一般,冲击着每一位老同学的心脏,让他们的心脏,剧烈跳动,脸露惧怕。
朱海轩亦是眼眸震颤,仿佛不认识一般,看着秦九州。
此地!
瞬时一片寂静!
秦少!
这时一道恭敬的声音传来,左二归来,他仿佛看不到地上的项金盛,或是已司空见惯,对着秦九州弯腰。
如今的工厂,是一名叫做项左荣的人开的!
知道了!秦九州点头,项左荣应当就是项金盛的父亲了。
新桥饭庄三楼。
一个最豪华的包间之中,饭菜如满汉全席一般,摆满巨大的圆桌。
虽然有如此多的菜品,但这里只坐着三人,这三人皆是中年,乃是如今整个孟县最有权势的三人。
其中之一,便是孟县县令,另一人,则是孟县纠察局管事长,最后那人长相与项金盛有几分相像,正是其父项左荣,如今孟县最大的富豪。
县令,管事,来,喝酒!项左荣一脸巴结的笑容,站起来给县令与纠察局管事倒酒。
喝!孟县县令微微一笑,拿着酒杯三人对饮一杯。
这是今年给县令和管事的分红!酒过三巡,项左荣拿出了两张银行卡,递了过来。
好,很好!孟县县令满意的点头,看来这个厂子交给你是没错,你值得我信赖!
当初我就觉得项兄不错,可成大事!纠察局管事亦是笑着说道,不动声色的收下了银行卡。
两位大人客气了,我自然不是那伪君子秦方,自以为很正值,还不是被上面的人给搞了?这种人,迟早要死的,没一点眼力劲!项左荣讽刺道。
的确不会做人,我暗示过几次,但此人权当没有听见,刚好,有人要杀他,也只有做了!孟县县令的脸上,亦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些年来,我们从这个厂子分了不少,多亏了项兄,辛苦了,来我敬你一杯!纠察局管事笑着举起酒杯。
三人,再次对饮,其乐融融。
就在这时,项左荣的手机响起,他的脸色瞬间剧变,露出阴狠之色。
怎么了?孟县县令问道。
犬子顽劣,就在一楼,被人打断了腿!项左荣咬牙道。
孟县,竟有这般找死之人,带着门外的人出去,去随便处理,哪怕打死,也有我担着!纠察局管事淡淡道。
多谢!项左荣道了一声,率领门外的纠察局精锐,气冲冲的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