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没事干,天天跑到那地方去干嘛?还好我临走之前放出一只千纸鹤给洞女,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收着。林墨也有些担忧。
到现在为止,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把我们给抓进来的。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房门又被人打开了,王德进被人丢了进来。
只是几个小时没有见面而已,王德进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古怪,整个人憔悴不堪,瘦了许多。
更重要的是,房门打开之后,王德进做出一副被人牵制的姿态,但是她背后并没有任何的人。
至少我们眼睛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在这些密不透风的房间之中,围了不少人,空气里传来脚臭专有的酸涩气味,闷得人睁不开眼睛,林墨几乎是整个人蜷缩贴在我后背的满脸恐惧的听着来自门口的敲击声。
事实上,我们也想开门,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但是我更担心的是,我一旦动手之后,在我背后的这一些人会使什么阴招。
他们都是大活人,万一出事的话,我可是对负刑事责任的,我今年才20几岁可不小年纪轻轻的就去坐牢。
你这个畜牲,赶紧从里面给我滚出来,要不是你去中赌博的话,我们怎么会被带到这儿来?
就是就是你这该死的东西,给我滚出来,凭什么咱们大家要给你陪葬。
一石激起千层浪,讨伐的呼声越来越高。
不过我心里也明白,之所以他们叫嚣得这么厉害,是因为这房间里的气氛太过于压抑,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们就被无缘无故地绑架到这一件狭窄的房间内,到了吃饭的时间,门口的铁门便会开出一道小缝,把盒饭送进来。
在我左手边,有两间公用厕所,一男一女。
今天早上的时候,门外的那个人有意无意地提到了王德进的名字,大家本能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他的身上。
看到这些住户这么激动,林墨有些担忧的开口说道:大家先不要这么着急,虽然说王德进身上有嫌疑,但是咱们也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他的身上,很可能是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故意设下计谋,让我们自相残杀。
你这小姑娘长的挺好看的,怎么一上来就替他说话?我看你之前被他非礼这件事情,恐怕是你们早就已经养好了的吧,我们大家都是老老实实的村民在这一带化工厂里工作了好几年的时间,从来没有惹过什么黑道上的人,只有王德进这一段时间惹了不少政府的官员,这黑道白道上的事情谁能够说得清楚,说不定他就是那个幕后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