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做完这些的时候,就看见女人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站在我身后,火盘里放着一把精致的匕首,这是德国的一个刀具品牌,一把匕首要卖上几千的价格。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过头,之前她看我的表情并不像现般温和,这房子有些邪乎,办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必须立刻离开。
我从腰里掏出两张护身符递给她,一张放在床头,一张放在在床尾,最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没办法再继续帮你了。
女人浅浅一笑,看着我的眼神之中竟然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恐惧,我看着他眼神拖去的方向,像是看到我后背有什么东西似的。
难不成她也跟那天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小男孩儿一样,能够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我伸出五只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一恍。
随后笑着问道:你在看什么呢?从刚才进门开始,你就一直看着我后背,难不成是我身上有脏。
女人摆了摆手,眼神说不出来的复杂。
哭过一阵之后,他眼眶红肿得更加厉害了,身上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显得尤为单薄,按照老规矩,她将我送到门口之后,又朝着我的微信账户转了50万。
这一次,她送了一盆玫瑰花给我,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她丈夫不在了,这可玫瑰花无人打理,早晚都会凋谢。
我礼貌的说了两句谢谢之后就将这盆花抱在怀里,上车之后我就将这盆玫瑰花随意地丢在了后备箱内,我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点燃了一根烟双脚架在方向盘上,仔细回想着刚才一些细节上的出入。
刚才忙活了一顿之后我累得够呛,一时半会没有注意到这女人先后的面部表情差别也太大了。
之前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如丧考妣,分分钟都有哭晕过的可能。
可是在看现在呢,刚才她送我出门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看上去还让人觉得些阴冷。
这种看不穿摸不着,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感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想起刚才打开门的时候,涓涓看我的表情似乎是在提示我房间里有其它东西,我赶紧摸起腰间的手机,打来个电话过去。
里面传来一阵悦耳的女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我正准备掉头离开的时候,天上突然炸起一道惊雷,随后雨点如同冰雹一般砸在车前盖上,手机的信号突然就断了。
好在汽车上的电台还能够使用,里面断断续续的传来路况报道下山的路竟然被泥石流冲塌了。
这他妈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刚刚才下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