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了起来,我们三人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洞女将面前的邪道砍成了树段,虽然说他现在成为了蜘蛛的一部分,致天地间容不得的邪物应该将它毁得一干二净。
可是我一想到邪道生前人就觉得有些下不去手。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洞女才心满意足地抹了抹脸上的血,语气冰冷,让人胆寒,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咱们回去吧。
处理完此次楼兰之行之后,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我们四人一路无无话到酒店住下。
我让楼底下的邪道给我送了一些吃的上来,刚才吃了,没有两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之后发现是林墨,他鬼鬼祟祟的指着屋子里说道:我有要事要跟你说。
我拉开房门让他进来关门的间隙,林墨已经发现了桌上的饭菜,一屁股坐了上去,你这人还真会享受,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你怎么也不知道给我叫一份餐。
姑奶奶,你还真有食欲能吃得下去,白天那种场景。饭菜叫上来,我一口都没有动,你要吃,你吃吧!
我坐在床上,双手交叠枕在耳后。
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白天那股惨烈的景象,无数的小虫子纠结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嘶鸣洞女则是满身是血站在风雨之中,突然他回过头来冲着我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不害怕那些藏在古墓里的妖魔鬼怪,可是身边住着一个这样恐怖的人,倒让我有些胆战心惊。
我这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就好比那邪道为什么要说洞女是白家的野种,这白家又是什么地方?
林墨倒是有雅致,三下五除二将桌上的这些饭菜全部都给吃了下去,随后才满足地抹了抹嘴上的油。
我白了她一眼,你是一个女人,吃起饭来,怎么这么不文雅?你想想人家洞女,你这样我都担心你以后嫁不出去。
这女人脾气暴躁,还爱好养虫,能找到一个真心喜欢她的男人,确实不容易。
臭小子,说话这么难听说你是不是看上洞女了?不过我也能理解你男人嘛,都是一些视觉动物,如果不是我知道他过去的那些经历的话,我见着她一定也会喜欢她的。
我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惊喜的抓住她的胳膊问道:这么说,你了解她的过去。
开什么玩笑,别忘记了,我师傅是什么人?他可是有个外号叫江湖百晓生的,要不是他知道那么多大家贵族的密辛怎么可能会被仇人追杀?说到自己那个爱打听别人家八卦的师傅,林墨还是一脸的自豪。
听林墨说,洞女所在的家族姓白,但是洞女并没有名字,正是因为这家族之中,所有的人都不认同这个非正统的血脉。
洞女是他父亲收邀去南洋参加某场做法大会是,跟当地的一个唱歌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这唱歌的女人说白了就是一个游行的妓女,这个妓女还有些心计,在跟洞女父亲发生关系的时候,听见他说梦话,说什么他这一辈子没有女儿就不完整。
然后这个妓女又利用一些法子打听到了洞女父亲的身份高贵,所以偷摸着将这孩子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