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王一博看向肖战。

肖战那里还有一份录像。

考虑了一下，肖战点了点头：“坚果，事情发生前半分钟的监控。”

手表亮起浅蓝色的光束，直接投屏出电视大的荧幕。

床边坐着两个人，一身红色乘务制服的肖战，一身休闲西服的王一博，唯一的不同点是，两个人的手拉着。

“打游戏？”孔勇迷惑到。

“推箱子？”李季调侃到。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纪缇的语气不太好，不是好奇，更像是生气。

然而没等两人回答他们的问题，画面里就传来了声音“狗杂种！老子杀了你！”

有人冲进了房间，正是方亚，似乎有些癫狂。

王一博站了起来，一个什么东西打到了镜头，掉到了地面上，画面一黑，便没有了，但是声音还在继续。

拳脚相加，听上去应该是有一番打斗，而后安静了下来。

嘻嘻索索地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但是已经听不清楚了。

最后冲水的声音格外明显。

是肖战将摄像头丢进了马桶销毁。

“从他进门和我发生争执到方亚死去，整个过程也就两分钟的时间。”王一博说，“我那儿还有一根针，可以找个老鼠什么的来试一下，看看是不是5-10分钟的起效时间。”

“至于你所说的大脑精密程度之类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我觉得另一个死亡原因的可能性更高。”

“什么？”

“吸毒过量。”王一博看向还剩着小半瓶的红酒，“我在他生前所喝的红酒里，发现了有新型毒品4x的味道。”

“你怎么发现的？”栗子将红酒倒出小半杯，色泽看上去没问题，气味也没什么异常。

将酒递给李季。

“我刚回国的时候，被方亚着，他想用这种药品来控制我，所以我比较了解。”王一博说得云淡风轻，却听得纪缇心头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