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说的话她心动了……
此时,苏撷就和君衍坐在回帝都的马车里。谁知君衍这人,就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还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实在是讨打。苏撷没法,硬生生的将红袖移到了他们两人的中间,这下不舒服的人就变成了君衍。
瞧着君衍委屈巴巴的样儿,苏撷才不在意,这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
“撷儿……”他撒娇的求着苏撷。
可苏撷哪吃他这一套,只说了句嘴!”便又自顾自地看着书。
见苏撷不理他,君衍把“怨气”转移到了红袖的身上,双手抱在胸前,就这么盯着红袖,似是在说你!
红袖满是委屈,心里哀嚎着不是奴婢我要坐这儿的,是她家小姐将她硬扯过来横坐,怎么就怪她了呢!明明就是君小侯爷您自己作出来的!再说了,应该是她最难受才是,左右都不是好惹的人,她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承受了君小侯爷的火气。
“小姐,您要不还是坐回来吧,奴婢都快被小侯爷盯没了……”
“不要,你不理他就是!”
本来君衍听着红袖说要换回来时,还满是欣喜,谁知苏撷一开口,直接判了他“死刑”~
马车就这么继续往前赶着路,突然车轮子像是硌到了路中间的石块,剧烈晃动了一下,苏撷还来不及反应,,就扑到了君衍的怀里。头上的珠钗正好戳上了君衍的胸膛,君衍闷哼一声。
苏撷赶紧起身,着急问道是伤到了感觉如何?”
“唔,撷儿若是能伸手替我柔柔,那便不疼了……”
苏撷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但瞧着他疼的眉头都皱到一起了,又不忍心放着不管,依着他的话伸手去揉了揉。
而此时的君衍,就像偷吃到了鱼的猫,笑的一脸得意!
苏撷看到他的样子,越发觉得不对劲,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他骗了。果然这人耍滑头成性,改都改不了。苏撷一气,拿起方才掉在地上的书,毫不犹豫地就朝君衍忍过去。
还沉溺在享受中的君衍,突然被书一砸,浑身抖动了一下,又是一脸委屈的看着苏撷,说道~”
“疼,忍着。”随即又对外头驾车的刘珏唤道车!”
只听见吁~的一声,刘珏将车停了下来。拉起车帘,问道小姐可是被方才吓着了刚才只是这车轮不小心……”
“我就是觉着闷得慌,下来透透气。”
“可这外头天寒地冻的,苏小姐您……”
“无事,总之比这车里头舒服些。”说完,苏撷就拉着红袖下了马车,朝一旁走去。直至穿过一小片树林,来到河边。表面的河水都已经被冰覆盖,与地连成一片,只有下面的水还在流淌着。
这冬季的郊野,宁静清疏。树林里光秃秃的,只有地上铺满着残败得叶子,红的绿的粉的黄的各等色彩都不再争炫,该落的落了、该收的收了、该藏的藏了、改蛰伏的蛰伏了。偶尔一声鸟鸣、鹊叫格外悦耳,更显清幽。远处的炊烟袅袅,倒是给这里增添了一些人烟气味。
苏撷下车急了些,忘了拿上汤婆子,只能不停地搓着双手,用嘴哈着气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