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君衍只好顺着自己的父亲,免得惹了他不开心,遭殃的又是自己,想着还缩了缩脖子。
镇南府中,吃过晚饭,君衍回到自己的住处,躺在床上时不时的想着那叫“清儿”的小姑娘,俨然一傻小子的模样。
“喂!”南晔拿手在君衍面前晃了晃接着说:“君衍,你在想什么呢!”
他苦笑,但也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没什么,就是一些往事而已。”
这棋,南晔说的没错,他是不喜欢的,自己哪有这心静下来下盘棋,若不是她喜欢,他怎会偷摸着学棋,不过是要她开心欢喜罢了。而后又听着她说他人的棋术厉害,自己又到处去求着学,他承认听到她夸赞别人,自己确实是吃味了,他就是看不得她心中有别人。可是,这样的他在她的眼里,始终不过是个纨绔、无所事事的人,哪比得上虽说性子软弱却富有才华的太子呢!只是今非昔比,这太子愈发不如从前,真想知道此时的她到底做何感想。
“后日便是丞相的寿诞,想必你也收到请帖了吧。”南晔说完,站起,走向窗外,望向高挂天空的月亮。
君衍不以为然:“丞相这个老匹夫,不过是见时机正好,抓紧时间拉拢朝中官员,只是他还是心太急了,掀不了什么大风大浪,且去看看戏。”
“话是这么说,只是,她应该也是要来的,毕竟是她的父亲,你……”
“无所谓,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最好,你真是这么想的。时间也不早了,你今日且在府中歇着,明天再回去吧。”
君衍爽快的“嗯”了一声。
翌日,苏撷醒来,想着来帝都也有些时日了,自从父亲出了意外,府中只有母亲一人打理着,如今父亲的事情有了些眉目,现下最要紧的是回去帮着母亲,毕竟府中有个吃里扒外的人还没揪出来,若不尽早解决,苏家很快就要被掏空了。再者,长期待在清风楼,虽说环境确实很好,但毕竟是个酒楼,总归是不方便了些。
“红袖!”她朝门外的红袖唤着。
门一下子被推开,“小姐,可是要起了?”
“嗯,洗漱吧。”
“这就给小姐端水进来”
吃着含巧拿来的早点,苏撷把自己的打算对她们三人说道:“红袖、绿篱、含巧,待会儿,我们便启程回府。”
“母亲一人打理苏府,总归是不容易的,早点回去也好。”
含巧道:“小姐,那老爷的事情?”
“此事没有这么简单,急不来,我们先回去同母亲说说,再做后面的打算。”
“诺,听小姐的。”
“含巧,你先去收拾东西,这里有红袖和绿篱也不打紧。”
含巧应了声,便退下收拾行李去了。
“红袖,绿篱,捎个信给卫伶,府中有事先回,让他寻个宅子,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定是用得上的,隐蔽些。”
“是,小姐。”
“好了,你们也去帮着含巧收拾着,我们尽早些回去,母亲应是有些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