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
走近,原来是片竹林,郁郁葱葱,落下的叶子失了水分铺了一地,叶边微微泛黄,倒也别有一番韵味。与外处不同,竹林里倒是清凉透人,寂静无声。
再往里走,竹林一处空地上,瞧见一人身穿白色劲衣,在这竹林里舞着剑。
剑若霜雪,周身银辉。好一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更添了一抹温润如玉的气质。就像是最安谧的一湖水,清风拂过的刹那,却只是愈发的清姿卓然,风月静好。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若这般舞剑,他就欲乘风归去一般。
剑气掠过,扬起满地落叶,随后又洋洋洒洒的落下,一切归于沉静。
他将剑收起放在身后,胸膛微微起伏着,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南晔来到镇南侯府,没有瞧见君衍的身影,才从刘珏那儿得知,他来了这里练剑。时候赶得巧,倒让他瞧见了这副君衍平时他人难以看见的一幕。
南晔从林中一边拍着手一边走出来,站立在君衍的身后,道知你骑射双绝,想不到竟也舞得了这一手好剑法!!!君衍,你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啊!”
今日正巧闲的无事,他便来这竹林里练练剑。他还记得小的时候,父亲每周都会来到这里练剑,母亲也会跟着一起,在一旁支起一把古琴,为父亲配着乐。他呢,就盯着父亲舞剑的姿态,眼里满是羡慕,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父亲一样,这般能力出众。
君衍将剑放入剑鞘,置在一边,转过身来,方才一副清姿荡然无存,让南晔觉着刚刚那人并不是君衍。
他轻笑着呵呵,不过是小把戏罢了,登不了大堂之雅。”
“那就不说这些了,你可知我来找你何事”南晔道。
“我虽然不关心朝政,倒也听说了些。怎么就牵扯到官盐了”
“这上朝时,本来好好地商榷着与东宁国关系,季丞相突然冒出来说是有要事上奏。你也知道他权重位高,连父皇都要让着他三分,其他官员哪敢说他的不是,也只能由着他说下去。”南晔到现在也想不通,这季丞相到底要干些什么。
君衍倒是不以为然,这道理很简单,季应承只要挑起什么事情,必定是因为这件事情触到了他的利益,那他就会不择手段的铲除异己。
南晔瞧着君衍也不开口,继续说着下好了,父皇让我去苏州查个明白!”
苏州!她不正好在苏州嘛!
这下君衍开口了和你一起去。”
南晔有些惊异怎么知道我想让你跟着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