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幼时的自己手上丢失的皇位,自己也找回来了,算是给了他的父皇交代。
初登基时,夏祺玄是手握圣旨,还请出了秦翰山等一众老臣,证明自己的身份,也证明自己的复辟是名正言顺的。
而为了让天下人对他心服口服,他更是请出了齐灵桦,尊其为太后。
齐灵桦就算冷着脸出席了全程,却不敢表现出一丝忤逆。
是的,这亲娘在自己儿子面前不能表现出一丝无力,因为现在坐在这皇位上的不是她心中深爱的男人,而是恨极了她的儿子。
夏祺玄坐上皇帝宝座之后就开始着手处理政务,而登基大典却一直没举行。
他既然会选在清明这个一向被人认为是寄托哀思的日子,甚至有些不那么吉利的日子称帝改年号,是因为心里有一份执念。
而他的登基大典,他就更是想要选一个黄道吉日,已完成心里另一份执念。
在这个黄道吉日来临之前,夏祺玄就暂且按下这事不提,手上的政务当然也没停下。
他忙起来了,祁家兄弟俩自然也要忙起来了。
祁霁晃和祁瑾闲现在是同朝为官,祁瑾闲也不用去武凉镇当经略,林大山又被抓来明都。于是,在这样的时候,杨风生就被委以重任,独自一人启程去镇守武凉镇。
他出发的那天,祁家兄弟俩自然是没时间来送的,而王榕柳和酒九却都来了。
作为他的表姐,王榕柳自是一番语重心长的叮嘱:“你呀,从小没让家里的长辈们操心,如今这般虽说不上成大器,但也算是有了些出息,也算对得起你父母亲的一番操劳。身为你表姐呢,也没有多少话好嘱咐,就希望你时刻谨记身上的担子,行事说话莫要耍孩子脾气,更不能在那做少爷姿态。若是之后我听到了有人说你什么,那我可是不会饶过你!”
杨风生一听这话,嘴角微微撇了撇,瞧着竟是有些委屈的模样:“表姐,你总是叮嘱这叮嘱那,就真是不放心我,真是和我娘亲一样,怪不得人家都说呢,侄女像姑姑。你放心好了,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哪里还会是那个杨家小公子啊!虽然说我现在还比不上你那小叔子,那也是因为我比他年纪轻,且等着,等我在武凉镇历练一番再回来,自然要比他有出息!”
对王榕柳说完这番话,杨风生看到酒九俏生生站在王榕柳身侧,乖巧懂事的样子让他有些不适应:“酒东家,最近你那铺子听说是生意跟红火啊?这新帝登基,跟你又是微时旧识,你这生意真要做到宫里去,是奔着皇商去的吧?”
酒九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略微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王榕柳,见她还是那般温和模样,就放松了道:“杨风生,我把你当朋友,你可别瞎白话啊。我的生意要怎么做,自有我的打算,你只管好好当你的经略大人吧!”
杨风生白了她一眼:“你少在这摆姿态,赚得盆满钵满的,心里都要笑开花了吧?还有你那开医馆的伯父,听说也在明都站稳脚跟了,又有你帮衬着,可都有好光景了。可就我,还要苦兮兮地去武凉历练,真是可怜得很!”
“杨经略,你这话可说的不太合适啊,有些矫情。你当上这经略的时候不过十五六,算是最为年轻的了,很是长脸了!”
瞧着杨风生像是又要为难酒九,王榕柳赶紧催促道:“行了行了,赶紧起程了,我们这里谁都不用你操心,你也谁都眼红不上,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
就这样,杨风生启程,开始他的全新征途。
在各自的生活都慢慢走入全新轨道之时,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
而此时,酒九这里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之所以说他们是不速之客,是他们来的太突然,而来的人更是酒九想都没想到过会来的。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杨骋,和一个妆容虽精致,但却能看出有点年纪的中年妇女,酒九心里大概猜出来了是谁,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这时候找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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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九:真不是我鄙视你,奔四十万了,有几个高潮?难怪火不起来!
某菜:你是鄙视我吗?
某九(白眼一翻):还用问?
某菜:你欺负我。。。。。。。。。
某闲:九儿没说错!
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