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的云里雾里,苏小鱼轻蹙眉到:“不知大师所说是何意?”
大师并未为难苏小鱼,张嘴便苏小鱼紧张不已,“施主其实并非我朝之人吧?”
苏小鱼吓得生生的后退了两步,目光凌厉,“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师转身看向佛像,嘴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贫僧不过就是这主持寺庙的一位和尚罢了,能遇到施主也算是缘分。”
苏小鱼因为此事纠结了良久,不知道这老和尚到底是何许人,心里的戒备不减,但是也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心,“那敢问大师,我与我的夫君可能共携白头?”
大师无奈的摇头笑道:“施主乃是富贵之命,遵从心意便可自然能心想事成。”
苏小鱼纵然想知道她与君祺默到底如何,但是心里也清楚,天机不可泄露,大师能与她说这些,已然不易,便没有再逼问。
随后朝着大师拱手道谢,大师亦是如此,告诉苏小鱼随意,便回了偏殿。
苏小鱼虔诚的将大师送走,看着这恢弘的大殿,一时间有些无奈。大殿里除了佛像与几个蒲团之外,没有其他东西,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苏小鱼最后还是决定靠着佛像对付一个晚上。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夜未醒,次日一早,眼前便摆放好了做好的斋饭,苏小鱼朝着侧殿的方向拱手致谢之后这才将眼前的饭菜吃过。
因为惦记君祺默,苏小鱼草草的用过早饭之后,便去岛上查看,可否有船只经过。
折腾了一个上午,徒劳无功。
而苏小鱼突然消失一个晚上,君祺默担忧不已,尤其是有人在湖边捡到苏小鱼的帕子之后,更是揪心、
手底下的官员见君祺默如此,都不敢出声,
压住心里的担忧与恼怒,环视在一旁守着的官员,冷声道:“愣着作甚,去准备船只!”就算是将这个湖面翻过来也要将苏小鱼找到。
官员虽然不知道苏小鱼是什么人,但见君祺默的神色,不敢耽搁,立刻派人将船只找了来。
“这边你们便按照本王所说的,继续执行,若是本王回来见到你们毫无成效,莫要怪本王不客气。
说罢,浑身带着戾气离开。
带人到了岸边,知州瞧着君祺默担忧的道:“王爷,还是令小的去搜救吧,天色虽然已经很晚但是小的深谙水性……”
君祺默凌厉的瞧了知州一眼,知州立刻噤声,只听见一声令下:“走!”
船只远远的离开,知州这才蹲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从王爷来了之后,他便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他的项上人头保不住。
君祺默这般离开,他倒是能稍稍的喘息一下。
小厮见状儿,上前问道:“大人,这王爷与那先生是什么关系?”
知州气恼的看向小厮,骂道:“你这个蠢货,连个人都瞧不住,你这是想要害死你家大人我啊。”边说边不解气的揣着小厮。
待累了倒也也释怀了,这王爷这一去,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这夜黑风高,饶是这王爷在能耐厉害,如何与这风浪相抵浪,再说这水面一眼根本就望不到头。他如何能将人找到,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说不定人,早就沉入水底了。
君祺默到江南的次数极少,虽然带了最深谙水性的船夫过来,这一水路走的仍旧是艰难不已。
所以到了次日中午时分才找到了岛上的苏小鱼。
苏小鱼瞧见突然找过来的君祺默欣喜不已,直接朝着船上的君祺默挥手示意,君祺默也终于重新展颜。
等船靠岸之后,立刻将喜色敛住,绷着脸训斥她:“为何不听本王的!”
一旁的船夫见识了王爷的威力,在一旁替苏小鱼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不识趣儿将王爷再惹恼了。
苏小鱼自己没有这个意识,在此见到君祺默,犹如见到救星一般,上前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袖子,瞥他:“王爷,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您瞧,我这不是没事儿么!”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至今为止除了你倒是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儿违抗本王的命令!”其实君祺默的气恼与担忧在见到安然无恙那一刻起便消散了。但是得令她记住教训,这才刻意的板着脸训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