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钟碧倩问，在林明林面前，没有一点名媛的气质，她的气质，都被林明森的冷漠碾压了。

林明森抬头看了看楼，问：“你说那对情侣跳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找高一点一楼层，偏偏找个三楼，万一不死，残了怎么办？”

“林明森，听说你母亲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所以你才来调查这件案子，但我想不到有什么联系。”钟碧倩说，“不过这件事我倒也找人调查过，那对情侣自己跳下去的可能很小，因为他们两个都大四了，还相互见了双方的父母，所以不可能因为这个自杀。”

林明森沉思，说：“那你找到方向了吗，大小姐？”

钟碧倩笑：“还没有。”

“所以我为什么要答应和你合作？我以为你无所不能，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林明森不屑道。

“你答应我，不也是再想试试你的系统到底能不能成功么？越多人试验，你那系统就越成熟。你以为我傻？傻到真以为你是仅仅因为这个案子才答应我的？”

林明森笑起来：“你很聪明，但我还是需要你，不过我可不想你整天像无头苍蝇一样，查来查去，都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看来你效率不太高啊。”

他放低了声音，正色道：“我给你指一条路。”

“什么意思？”

“从庄仕则的老婆查起。”

“庄仕则？是谁？”aa问。

林明森皮笑肉不笑：“我老师，他老婆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我母亲也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点到即止，林明森转身，说：“走吧，带你去吃饭。”

钟碧倩很纳闷，既然他都已经清楚从何查起，为何这么多年还没找到凶手？

晚上，黎汐一回到家，就见房间灯亮着，人却没影，正要开口叫，林明森的背影就在露台上晃荡。

黎汐放下包，也不吭声，她心里还有气。

“回来了？”他总是以这种冷冰的口吻和她打招呼。

黎汐看着他手上的浇水壶，有点惊讶，林明森问：“为什么买这么多多肉？我最不喜欢的植物就是多肉，按理说，多肉是不需要经常浇水的，但你这多肉为什么这么容易干？”

“这是我宿舍，不是给你看的，和你喜不喜欢没有关系。”黎汐一说话，就能听出来火气。

林明森放下浇水壶往屋子里走，挑眉，“不开心？”

“我开不开心，用不着你管。”黎汐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

林明森没恼，坐在她旁边，翘起腿，问：“我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去经大？”

黎汐愣了愣，他发现她了？

“你看错了。”

“看错？每天和我一起同床共枕的人，全身都摸遍的人，你觉得我会看错？”黎汐听林明森那口气太fang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去见朋友。”黎汐也不看他，专注调电视台。

他突地抓了一只手过来，问：“我放在二楼抽屉的文件，你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