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一个高中生，就算是正当收入，我也不赞成。”

林子乔自嘲：“反正我成绩也不好，这又不影响我学习。”

“不管你学习好不好，作为你的老师，我希望你都能安安静静地把书读完，哪怕你是全校最后一名，那也要拿个分数给我看，而不是三心二意地去打工。”

“呵，您是怕因为我拖了后腿，影响您的优秀老师评选吧？”

林明启听不下去了，“你怎么说话的？黎汐既是长辈又是你的老师，你这样说话，是要把我脸丢尽吗？”

林子乔沉默着。

“我根本不在乎我的教师评级，如果你认为我把教师评选看得那么重要的话，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收你的，你知道我到这个学校收了多少个像你这样的学生了吗？整整五个！林子乔，我现在只是作为你的老师给你的建议，奉劝你老老实实地把书读完，以后有大把的时间让你去挣钱，当你知道挣钱到底有多难的时候，再想读书，你已经没时间了。”

“我会老老实实读书，但也请你们不要管我。”林子乔擦了擦嘴，实际他盘子里的东西一口未动，他站起来，说，“爷爷，我吃饱了，您慢吃。”

林志良始终未说话，但他心里很明白，自己孙子变成这样，和林明启脱不了干系。

饭后，他把黎汐叫到书房。

“黎汐，你觉得子乔现在管还来得及吗？我离他们远，也疏于管教，但凡稍微对他上点心，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林志良叹了一口气，刚刚在饭桌上一直未表达观点的他，实际上心里很愧疚。

“我认为可以，林子乔其实并不像大哥想的那样不堪，我觉得他完全能纠正过来，但这得和大哥谈谈。”

“那行，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当初我跟校长说要上你们班的时候，我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管教他，现在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

“爸，您太信任我了，其实我能力没那么强，我只能尽我所能，但这得需要时间。”

“行，我也不干涉你，明启也不要干涉你，只要能让他走入正轨，随便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黎汐看到林志良的这个样子时，还是上次去林明森母亲坟前时。

他其实一直在操心，他爱他的孩子，爱他的亲人们。

黎汐点头，坚定地，大声地说：“行。”

回了房间，林明森很早就躺在床上了，他侧着身体，眼巴巴地看着黎汐从浴室走出来。

黎汐没洗头发，高高地挽在头上，侧脸还有未擦干的水珠，贴在皮肤上，缓缓地往下流。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拿了一瓶爽肤水打在脸上。

林明森鬼使神差地爬直床，向她走了过去。

他喜欢在镜子前看着她，他闻见了黎汐身上的香气。

“又怎么了？”黎汐问。

“老婆。”他从背后抱住黎汐，黎汐愣了愣，脚底下的血液“咻”地涌了上来。

她有点慌，手上刚放的乳液从手心流到了手掌边缘。

“别闹。”她推了推，林明森没用力，一下子坐在了床上。

他歪歪地坐在床上，脸上痛苦的表情，手摸着屁股，但他没出声。

可能，他都不知道痛也是可以叫出来的。

黎汐连忙把手中的乳液往脸上胡乱地抹了抹，就起身查看。

“屁股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