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多痛苦，只是那段时间有点消沉。”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黎汐其实心很慌，除了因为想查出林明森想回到过去的原因外，她还有很强的好奇心。

从前，她是没有的，她做她自己的事，就算林明森在外面有女人，恐怕她也不会干涉。

她也知道，她拴不住他，她和他没有感情。

但现在，却莫名地，想了解他的过去，想知道吸引他的女人会是谁，想让自己和对方作个对比，到底谁会占上风。

陆文哲已经喝完一小杯酒，他答：“具体不知道在哪里，只知道和林明森分手后，她去了一个小国家，回没回来，我就不知道了。”

讲到这里，他顿了顿，“她是我们老师的女儿。”

“就是你之前提到的，林明森的系统，是问过你们老师的那位老师？”

“没错，但我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你一提，我就觉得有可能真是这个原因。老林和她分手的原因，好像是因为我老师不同意。”

“为什么？”

“按理说，老林是他的得意门生，他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和老林结为连理，但他对老林说的是，他觉得老林的脾气不好，和自己的女儿不适合生活。”陆文哲讲着讲着自己也有了疑问，“不过老林这么帅，又有才，还有钱的男人，老师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黎汐沉了沉脸，缓缓道：“我想见她。”

“我不知道能不能联系上她，我没她的的联系方式，可以看看老林的手机，说不定能找到她。”陆文哲说完又看了看黎汐的眼色，很黑很幽深，像暴风雨前的黑云般，乌压压地。

他自知这女人心思开始沉重了，便借口又去跳舞了。

黎汐心情有点坏，她直直地望着林明森，林明森和那群中年妇女玩得很愉快，他牵着别人的手，脚抬起又放下，动作依旧有点机械但已经有生动的气息了。

她有点悲哀，林明森可能要恢复了。

跳完了一曲，林明森就朝自己走了过来，黎汐就那样看着他向自己走来，眼神变成了茫然。

“老婆，我们跳舞。”

黎汐冷冷地：“我不想跳。”

林明森伸手去拉她的手，“很好玩。”

“说了不去，要我说几次？”她甩开他的手，脾气上来了。

林明森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见她这样，也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黎汐突然觉得厌烦，拿了酒喝了几口，林明森突地抢了过去，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黎汐越发地委屈，突地哭了起来，她挥着拳头朝林明森打去。

“老婆，我错了。”林明森放下杯子，一手揽过她，把她抱在怀里，“老婆，我错了。”

黎汐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

他知道哄女人了——越来越正常了！

回到镇子时，已经半夜了。

黎汐躺在床上，听见不远处的狗吠声。她有点择床，睡不着。

可能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一直在想那个女人，林明森的初恋。

她看了看背对着的林明森，见他一动不动，想也是睡着了，于是开了台灯爬下床，披了衣服去找林明森的手机，手机在林明森的背包里，她摸索了很久，都未找到。

林明森冷不丁地问：“老婆，请问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