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启一时语塞，纠正到：“说错了，只限，人际关系特别强，随便一打听，就知道这个人在哪里。”

“我说呢，要是天涯海角，他可能在世界都出名了，还待在这地方开个什么事务所，这不大材小用嘛。”林子乔喜欢和林明启抬扛，这应该是他们父子之间沟通最多的方式。

黎汐大喜：“那大哥，这个事就交给您办了。”

“小意思。”

林子乔看了林明启一眼，一副“你要是把人找出来，我就佩服你”的样子。

林明启笑着不说话，他突然觉得，要驯服林子乔，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找沈墨的事交给了林明启后，黎汐就觉得心情舒畅多了，她相信林明启的能力，一个县城要找个人，对于有人脉的人来说，就像人吃饭一般简单。

林明森晚饭喝了点粥，菜也不能吃，但他精神好像还行，并不像刚刚生了病的样子。

黎汐又打电话给陆文哲，问陆文哲有没有联系上林明森初恋庄欣艾的事，陆文哲在电话那头气若游丝。

“她电话我没打通，老师也联系上，最近有点忙，等我忙完这阵，再托同学看看。”陆文哲这个借口自己都觉得可笑，他忙个啥啊忙，“阳萎”这个事把他搞得心力憔悴，长这么大，从没遇到过这样烦心的事。

他一个人窝在沙发里，像一个已经得了绝症的病人般。

生无可恋，万念俱灰。

“那没事，你忙完了再说。”

陆文哲想起了什么，说：“嫂子，老林专业书看得怎么样了？前段时间有客户要钦点他做搞开发，我都把这些工作推给工程师们了，但纸包不住火，有些客户很细心，一旦系统开发得有bug什么的，不像出自老林之手，会过来找麻烦的。”

“我倒是找了很多专业书，但不知道对不对你们的业务口。”

“不过光看还不行，还得实操，明天我过去看看吧，顺便跟他说说。”

黎汐点头：“也行，他今天打了针，不知道明天他有没有那个精力学习。”

“他生病了？”林明森的身体一向健壮，就是感冒都少之又少。

“急性肠炎，没关系的，现在精神看起来还好。”

“那刚好我明天过去，顺带看他了。”

陆文哲很空虚，他想把这空虚填满，于是把电视声音放到了最大，但那声音把整个屋子都填满了，也没有一丝丝进入他的内心。

陈萌打电话过来，他手指一按，直接关了机。

他木然地看着电视，怎么办？对女人，好像真的已经不感兴趣了。

这厢，林明森洗得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等着黎汐从浴室出来，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哗”地响，他打开手机，翻看上次陆文哲给他发来的信息。

他照着那些攻略，把上身的睡衣扣子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脯，又还觉得不够骚气，干脆把上衣给脱了。

他摸了摸身上的肌肉，又下床，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照了照，又照着手机上的姿势摆弄来摆弄去，最后穿的睡裤也和攻略上的图片不符，他进了衣帽间，找来一块浴巾，把裤子脱掉就系了上去。

这下有点图片上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