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程之正色道：“陆总，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陆文哲到底是业务上的老手，干脆直接不接言程之的话，自顾自地说：“光喝茶太单调了点。”

于是走近了座机，打电话出去。

“lily，端一些点心进来。”

言程之站起身来，说：“陆总，不必了，我得回所里，还有一些事要处理，有时间再聚。”

陆文哲求之不得，又说了一些客套话，终于送走了言程之。

一想到林明森已经钻进了女人眼里的死样，陆文哲就想揍人，那样子就像八百年才碰了女人般，如狼似虎。

陆文哲对别的女人又失去了兴趣，偏偏整日靠许若卿那吞云吐雾的样子度日，想得又得不到的难受，心里更加不平衡。

暗自骂林明森：没出息的货，睡一个女人就把你嘚瑟成这样，老子几个手都数不过来，那不是已经登峰极造了。

正想着，林明森发了一条微信：我上了班，请问能发点工资给我吗？我要请我老婆吃饭。

陆文哲要吐血，随手转了钱给他：你工资还没发，这是我借你的，记得还。

接着又酸溜溜地提醒他：晚上别熬夜了，容易坏身体，要循序渐进。

林明森：不行，我自控能力不太好。

陆文哲：……

车上。

言程之接起响了许久的手机。

“言先生，我找了一些关系，终于打听到了林明森先生的事。”

言程之蹙眉，但语气淡然：“说。”

“透露消息的是一个外面的人，他说他被拉去做了个实验，林先生一直在做一个项目，他说得很悬，我也有点不相信，还说这个机器可以让人回到过去，他去做了后，差点就出事，他猜测可能就是因为那个机器，让林先生出了事。”

言程之拿着手机，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叙述。

“言先生，您在听吗？”

“好，我知道了。”言程之并不怀疑林明森变成这样，因为那个东西他也曾经研究过，这个项目林明森演讲时提到过，当时他也很感兴趣，就研究了一段时间，但后来因为工作，给搁浅了。

没想到林明森还真把这项目完成了，不得不说，这系统的繁杂，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他抬眼，向司机说：“调头，去大明中学。”

张律师传来好消息，沈墨妈妈和沈墨爸爸离婚的事板上钉钉了，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黎汐心情十分舒畅，下课后，沈墨来到她跟前道谢。

“跟我说什么谢谢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是我学生，我不希望因为这些事耽误你的学习。”她问沈墨，“那你和妈妈是怎么打算的？”

“我和她住一起，先租个房子吧，那个房子也不能回了。”这么久以来，黎汐第一次见沈墨开朗的笑容：“我妈说想请您吃个饭，表示感谢。”

黎汐摇头：“不用了，只要你认真学习，就是给我最好的感谢方式。”

沈墨还想再说什么，黎汐的手机就响了。

黎汐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该是林明森上班时间，他却给自己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