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研究一种可以把人带回到过去的系统。”

黎汐一愣，看了看森明森，但林明森注意力未在他们的对话上，他盯着面前的冰淇淋发呆。

这世界上，真有可以让人回到过去的东西？

根本难以置信。

但这让黎汐突然有点头绪了，她很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所以，有可能是他一直在研究这个系统，自己亲自尝试，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明森的目光又转向了窗外，面容英挺，气质却他以往的他相差甚远。

“他近年来一直在做这个系统，代码全是他自己写的。”

黎汐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研究这个？”

陆文哲摇了摇头：“他从不会说，连个敷衍我的理由都没有，老林一向这样，但我一直感觉他想回到过去，是有想做的事没完成。”

他继续说到：“这套系统在去年就已经完成了，老林一直修修改改，我不放心，让人去做了试验，虽说出了一点小差错，但还算成功，他能力一向很强，又针对那次差错对系统作了修补，所以也未想过还会出错，但还是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也就是说……这套系统的出错让他的记忆被抹去或者是他的意识也许已经回到了过去，还未回来？”

“都有可能，但看情况，老林应该属于前者，如果意识从过去未回来，那他应该还昏迷不醒。”陆文哲已经没心情喝那杯咖啡，手里的勺子只是随意地搅动那杯黑黑的咖啡，沉声到，”他脑子里原有的东西，应该已经被代码洗掉了。“

陆文哲的语气压得很低，让黎汐的心情也更为沉重，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她和林明森的关系再不好，也不会希望林明森变成副模样。

“既然这套系统是他自己亲自研发的，那就是说，没人能帮得了他？”黎汐问。

搅了许久的咖啡终于被陆文哲慢慢地送入了口中，后沉思了抬头：“他在研发这套系统时，一直在跟我老师联系，也许，我老师会有办法。”

陆文哲这样一说，让黎汐有了希望。

“但我不能保证什么，我先送你们回去，等我消息。”陆文哲理了理衣服，起身。

“不用送，我开了车。”黎汐站了起来。

“嫂子。”就在黎汐提起包要走时，陆文哲叫住她，“你也知道，路森科技正准备上市，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我会在公司传消息说老林去外地出差，保持联系。”

“好。”

见黎汐站了起来，林明森也跟着起身，屁颠屁颠地跟着黎汐身后向咖啡店的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