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生而苟且,要么死得尊严,这真是一道极难的选择题!
想到这里,记忆中上一世男子对“自己”呵护备至,替“自己”遮风挡雨,还不惜辞官同“自己”共赏天下,酸涩委屈便充斥到眼眶中,化作金豆子欲滴未滴。
祝佳艺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又来到了青年的帐篷外,瘪着嘴也不进去,就傻傻地顶着烈阳,虽然她身上的衣服隔热,可头顶未戴帽子,不一会便能煎鸡蛋了。
青年帐篷里有五六个人,他们围在一起商讨着回去后的事宜。
见到祝佳艺来,而头无动于衷,他们都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表,估摸着时间,见外面的娇人已经受不住开始打晃,便装作打趣地劝道:“头儿,这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比作天仙也是可以的。
你哪怕不收,放在身边当个服侍丫头也是好的!”
“这丫头傻,如果头儿不发话,恐怕她敢执拗的站下去。”
头什么都好,就是对待自己跟兄弟们十分严苛,但凡有点时间就会操练他们,让大家叫苦不迭。
要是头有了女人,哪里会时时刻刻盯他们的梢呢?
想想头也被女人给牵绊在被窝中,他们劝得更加诚心实意了。
“很闲?正好绕着湖泊跑上十圈,提高下身体耐受力!”青年瞥了他们眼,便冷声将人撵了出去。
这些人更出去,不用人说,祝佳艺便跻身进来,冲他嘿嘿傻笑下,才从背包中取出水壶,咕嘟咕嘟喝了好大一气,舒坦地眉眼弯弯喟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