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间是通道,两边是房间,很奇怪的格局,就像地牢一样。每扇门都是一模一样的,暗黄色的木门,还是老式铁链锁拴着门。
唐琰几人走到第一间房间门口,分列站在两边,凝神听了一会儿,里面偶然间传出极细小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或者咔嚓咔嚓的声音,这声音在静逸空间里面格外的诡异。
里面是什么东西?人,还是什么?
白薇掏出铁丝开锁,外面的动静惊得里面嘎然静止,锁已经打开了,但是白薇没有继续动作,她发觉了里面的东西停止了动作,两方僵持不下。
唐琰和白曼的枪都上了膛,唐琰的枪口抵在门框上,全神贯注的盯着,里面若是有东西出来,他能在第一时间给它致命一击。白薇秉着呼吸将铁链取下,里面没有任何的声响,身子往一侧退了一步,避免门面直对将要打开的门缝。
咯吱一声,木门太老旧了,任白薇再如何小心还是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如同惊雷,几人的寒毛顿时竖起,僵在门口。
但是里面始终静悄悄的,没有一点是声音,过了好几分钟还是如此,白薇不耐烦,猛的推开门,迅速闪退到门侧。
里面还是静悄悄的,气氛压抑得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唐琰啐了一口,老子那次行动不是轰轰烈烈的,何时像这次一样鬼鬼祟祟的,真是不爽。
唐琰打开小手电,刺眼的白光直射房间里面,白光扫射一圈,里面并没有任何活物,只有几个冷冰冰的缸子。
太过诡异了,唐琰几人不敢轻易进门,白氏姐妹也拿出小手电,检查门上下的每一处细节,确定没有什么东西之后几人才举步进去。
一进门,里面是铺天盖地的阴寒,就像是徒然之间进入一个冰窟一样,几人的肌肤上都起了细小的疙瘩,房间里面还有一股怪味,不太好闻,像血腥味,又不太像,有种让人作呕的感觉,不过唐琰几人在死人堆里也爬过,比起那种浓郁得熏人的血腥味,这味道倒还能忍受。
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很大的缸子,是窑烧的,质地不是很好,表面粗糙不堪,粗略的上了一层暗橘色的釉,口子被一块木板盖着,边缘的地方不规则的布满了许多小点,有干黄豆一半大小的孔,那应该是透气用的,木板上面压着一块很大的石头,面积比木板要小一圈。
靠着墙的位置还放着几个略小一点的缸子,外形上看和正中央那个缸子一模一样,口子也同样用石头压着木板。
这是什么?白曼看着这些缸子说。
刚才听到的声音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吗?白薇说完,伸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缸子里面忽然传来猛烈的撞击,缸子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