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往这边请。那男人引着几人往前面走去,他家房子很旧,而且是不是的能看见一块颜色和周边的木块颜色不一样,想是因为原来的木头坏掉了,所以主人家找了新木补上去,这样补上去的新木很多,所以这栋房子看起来就像是布满了补丁一样。
那男人憨憨的笑了笑,拉开了半掩着的小木门,那木门一拉就嘎吱嘎吱的响,在这样安静的小村庄里显得格外的响。
刚才那位是你夫人吗?弗朗斯科说道,他的中文造诣很高,基本没有带外国人的口音,那男人对于这个说着标准中文,而金发碧眼的男人充满了好奇,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于是目光闪闪躲躲的在他身上打量,嗯,那是我家婆娘,刚才的那个娃儿是我孩子。
你家娃儿长得真帅气。白曼笑道,那个孩子她远远的看到了长相,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皮肤比他两位大人都要白皙一些,是小麦色的,要是按照目前的形态长下去,长大了肯定是个帅小伙。
哈哈哈。那男人似是脸红起来,他从来没听过有人夸他家孩子长得好看,不过幸好他的肤色很黑,脸红也看不出来,他挠了挠脑袋,笑呵呵的说道:我们都是乡下人,长得好看没有用,我倒是希望他长得强壮一点,有力气干活。
白曼笑笑,没有再说话。
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要怎么称呼你?唐琰问道。
我叫禾央,你们称呼我小禾就是了。男人憨笑道。
好的,小禾。唐琰应和着叫了一声,那男人笑得更加憨厚了。
小禾。弗朗斯科叫住了禾央,你夫人是不是生病了?我是个医生,在脑科上研究,或许我能让你夫人恢复健康。
唐琰几人纷纷竖起耳朵,他们对禾央的老婆也很好奇,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理由问。
多谢你了,但是我婆娘不是生病,她是天生的,在生娃儿之前就有些不对劲,生了娃儿之后就变成这样了,说话做事都不利索,现在我都已经习惯了,我能照顾她一辈子,治不好也没关系。男人提起这事,丝毫没有难过,仍旧笑嘻嘻的回答。
可以试一试,说不定有治好的机会,国外对脑科的研究更深入一些。弗朗斯科说得十分真诚,他此刻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和禾央说话。
去外国治病要很多钱吧,我没有钱。男人一句话说得弗朗斯科哑口无言,是的,脑科病的花费比一般的病都要昂贵许多病,更何况去国外治疗呢,这笔费用对于一个这样小乡村里的居民来说,是他这一辈子都出不起的。
你们先坐一下,我去做饭菜。男人招呼几人坐下便出去弄饭菜去了,一张破旧小木桌就是这家里的餐桌,桌子很矮,大约五十公分高,凳子也很矮,十几公分高的凳子,做工不是很惊细,应该是主人家自己做的。
你为什么非要用吃饭这个理由呢,这里做出来的东西你敢吃吗?弗朗斯科怕外面的人听到,用意大利语说道。
要不然呢,总要找个理由进人家里来看看吧。白薇甩了弗朗斯科一个白眼。
我们没表现出什么破绽,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几个迷路的旅人,他们没必要路过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下杀手。白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