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歧义,真当周序良想要打趣一番时脸色却立马变了“你说什么”
这时祁寒之已经批上了厚重的披风连眼神都难的给他一般“林轻音砸宫里头伤了,是被热汤给烫伤的据说伤的不清现刚刚已经是在回太师府的路上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带整理好披风后祁寒之才看了周序良一眼“我要去接我的夫人了,请自便”
说罢也不等周序良是什么反应,带着非衣和其他的侍卫便出门了。
一直到祁寒之上了马车周序良才有了反应,手中的棋子掉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她受伤了?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受伤的这个傻子,是不是有人刁难她?
又找来刚给祁寒之传话的下人让他把刚才说给祁寒之的话在说一边,却见那人只是对着自己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小世子,我家将军出门前吩咐了,您若要是想知道奴才当然会如实的告诉您,可是将军也吩咐了,您在这一边知道没什么用,不如现在就去找她,她现在需要你”
说罢那下人当着的退到了一边等待周序良的吩咐。
没有人知道这一瞬的时间里周序良想了些什么,他就是那样安静的坐在椅子中旁边是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局,甚至他还是同往常一样的懒洋洋的。
“阿福,给我备马”大厅之中只见周序良的衣角,人已经走了出去。
随身的侍卫阿福也是赶忙的去牵马,看着周序良骑上马冒着风雪出门,他没有询问小世子去哪儿?何时回来?
他知道小世子去见了那个人,那个留着小世子心的人,人们说周家的小世子凉薄,可阿福知道这周家的小世子周序良,是个世间少有的痴情种。
可生与如此的家庭,痴情二字对于小世子来说是福还是祸呢?
阿福想不明白,他也不愿去想了,只是朝着周序良离开的地方作了三个揖“恭送世子殿下”
屋外的大雪没日没夜的下着,荣华公主靠在软软的榻上闭目养神,身边的宫女端来热茶“公主,您喝些热茶吧”
心中想的还是今日之事,看皇后和自己说话的那个表情就知道这个女人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这也不是没事坏事,惩罚显妃一个,平息朝臣不满是值得的,凭着荣华对皇帝的了解想必自己的父皇也觉得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毕竟他是帝王,江山社稷永远摆在一切之上。
喝下一口热茶,唇齿间都是茶水醇厚的香气。
“也不知林小姐的伤势这么样了”侍女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顺口道“我今日瞧见那林小姐那只没被汤着的手上好像也有块红红的”
听到此,荣华抬了抬眼睛,这自己倒是没有注意到林轻音的另外一只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