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红色的液体就浇在了男子身上,颜楚云闻见了辣椒的气味,那水莫不是辣椒水?
后来就听见原本没有生气的男子猛然挣扎着,着那刑椅之上到处都是锐利的刀片和铁钉,他这一挣扎便又是鲜红的血顺着座椅流了下来,辣椒水流进了伤口里头,痛不欲生。
男人嘶哑着喉咙哀求道“让我死,让我死,求求你们让我死”赤红着双眼,男子哀求着面前的锦衣男子,他极其冷淡的嘲讽的笑了声,用匕首挑起男子的下巴道“落在我们手里,死,都是一种奢望”匕首顺着下巴划像喉咙,可又在那些致命处前停了下来,锦衣男子开始擦拭匕首上的鲜血,对那惨绝人寰的叫声充耳不闻,自顾自的道“我若是你就早些交代了,只是还能得个痛快”
祁寒之瞧了一会儿,又看了几眼颜楚云的脸色,见她只是皱了皱眉,可却没有一丝俱色,这绝非一般女子的胆色。
可他不知道,颜楚云不是不怕,她只是麻木的僵住了。
脑海之中精彩非常,电影都没有这精彩啊,瞧瞧现代的剧都拍了些什么,连人家的十分之一都没拍出来,哇那是真的痛,辣椒水加伤口,这是那些小机灵鬼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法子。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颜楚云环顾了一圈,这个密室非常的大,不远处是牢房,离这些刑具不远的地方竟然还是些办公的地方,竹简什么的堆积如山。
真是奇怪的爱好。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好歹是从法治社会过来的人,见到这些非人的手段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注意到这里头的一些人穿的都是统一的黑色金丝锦衣,左袖上绣了一只穷奇。
这种金丝线绣的穷奇之前颜楚云见过,在贺思斐的衣服上,当时觉得还挺好看。
现在配合这血腥的氛围,只觉得这穷奇是真的挺应景的。
有几人瞧见了祁寒之都是半跪行礼“主子”
祁寒之点了点头,那几人又瞧见了颜楚云,眼中都是有些懵逼。又瞧了一眼非衣和贺思斐,眼神大概可以理解为“这不是夫人吗?为什么大半夜来这个地方?”
俩人都是一脸无奈的笑了笑。
“见到主子不会行礼吗?”祁寒之开了口,几人之前朝他行了礼,那声‘主子’说的是谁不言而喻,几人反应过来又朝着颜楚云道“夫人”
颜楚云僵硬着脸点了点头“起来吧”这些人好重的杀气啊,我有没有在发抖?
祁寒之的轮椅来到那些刑具前,拿起一只十分粗大的银针,自顾自的开口道“如今看见了吗?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说罢他放下那还沾有血迹的银针看向颜楚云,那一双清冷的双眼如墨一般漆黑,在灯光下竟没有一丝暖意,冷的彻骨。
没有往日的旖旎,温和,这时的祁寒之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冰冷的嗓音又道“我冷心冷肺,嗜杀成性更是杀人不眨眼,平日对你的温谦都是装的,有时瞧着你那弱不禁风的嫩白的脖颈,好像一掐就断了”说罢祁寒之又将他那只素白修长的手在灯光下看了看,嗤笑了一声。
颜楚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此时的祁寒之,若真的要给一个形容词那就是——病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