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江敛面无表情打断他,眼神冷酷无情,“她不需要。”
那语气,真是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追影心里暗暗吃惊,看了眼云梨的方向,又看了看冷血无情的自家陛下,不由为云梨掬了把同情泪。
突然觉得云梨也是惨,怎么就遇到主子这么个反复无常的人呢?
高兴的时候恨不得把人家当成祖宗供起来,冷漠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人置身险地也可以无动于衷。
啧,这就是男人。
——
云梨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也察觉到这伙人的不怀好意了。
煤球在她怀里蠢蠢欲动:“和这群人废什么话,要我说直接一爪子挠过去,让他们见识见识本大爷的厉害!”
她轻轻拍了拍黑猫的脑袋,笑眯眯地道:“这种小事儿,就不劳烦您出手了。”
她把猫塞给一脸紧张的阿满,看向没说话的裴宴舟,轻眯起眼:“我要是拒绝呢?”
裴宴舟笑意微凝,朝阿四递了个眼神。
阿四点头,上前一步,看着娇滴滴的云梨摇了摇头,语气惋惜:“我家少爷向来怜香惜玉,那是建立在姑娘识趣的基础上,如果姑娘不领情,那姑娘可就要吃些苦头了。”
他缓缓靠近,嘴角慢慢勾起,下一秒,笑意僵在脸上,整个人被一拳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