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前人摸索所得,交给柳澄澄,自是百利而无一害,用得好,她的医术只会更加精湛。
柳澄澄喜笑颜开,竟主动在宇文祁脸上啄了一口,“夫君真好。”还不等宇文祁回味过来,便将药方似宝贝一般的收了起来。
宇文祁有些埋怨,“看来,为夫还不如这些药方得娘子看重。”
这话酸溜溜的,仿佛打翻了谁家的老陈醋,吸一口,恨不得都能让人酸掉牙了。
柳澄澄却是白了他一眼,“好好说话,休要胡言乱语。”
一国太子,岂能同一些死物相同并论?那不是自轻了身份么?
“是。”宇文祁听话的点了点头,朝着柳澄澄靠近了几分,将人搂进怀里,不由分说,亲了她一口。
啵的一声,响彻四方,不多时,柳澄澄便听到马车外面传来春杏春桃低低地笑声。
顿时,她只觉得满脸羞红,瞪了宇文祁一眼,咬牙切齿道:“登徒子!”
也不说这是什么地方,竟乱来,叫人看了笑话。
宇文祁偷了香,自是心花怒放,故意逗弄柳澄澄,“娘子,为夫这也是情不自禁嘛。”
柳澄澄才不管他如何,同他打闹起来,二人笑作一团。
外间,车沿上,两个丫鬟听见马车里传来笑声,也不约而同的笑了。
相比这边的一室温情,承乾宫内,却是有些剑拔弩张了。
淑贵妃沉着脸,一言不发,宇文厉那脸也是黑的如同黑炭一般。
殿内侍候的宫女太监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唯恐被人做了筏子出气。
半晌,终究是宇文厉败下阵来。
“母妃,事到如今,您也不要再跟儿子置气了,眼下该如何办?总得拿出个章程来,否则,这辈子,儿子都休想再翻身了。”
宇文祁已经是太子了,如今又得赢得了兵权,势利更加稳固,而自己同他也是撕破了脸的,父皇百年之后,宇文祁若是容不下自己,他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淑贵妃冷哼了一声,数落起来毫不客气,“如今你倒是急了,早干嘛去了?本宫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让你收收性子,不要再胡作非为,可你呢?”
“还搞大了左丞相那庶女的肚子,这才不得不将她迎进门来做侧妃,也不想想,正妃都未进门,侧妃就大了肚子,别人会如何看待你?”
原本她是看中了右相之女何翩然为正妃的,右相门生遍布朝野,若是能得他为岳丈,自家儿子自是能得不少助力,可右相与左相向来政见不合,柳家的女儿进了宇文厉的后院,右相是不会再把女儿嫁进来的。
即便嫁进来,那内院也是不得安宁,家不平何以平天下?
可惜好好的一盘棋,都被那柳霜霜都给毁了。
见淑贵妃气得狠了,宇文厉只得争辩一句,“母妃,霜霜是柳府嫡次女,不是庶女了。”
原本他是看上了她的姿色,加之她自己投怀送抱,他又不是柳下惠,岂会坐怀不乱,这才与她发生了关系,谁知竟被她摆了一道,让其怀上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