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开心听呆了，也看呆了。

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有趣的歌曲，也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舞蹈。

所有的音符，所有的舞姿都超出她的创造能力。

当然，她是有悟性的，看了会，大致也能模仿其形，在陆尧的带动下也跟着跳起来，唱起来。

即便有些身体上的接触，她也全然不在意。

直到一曲终罢，她才后退两步，转着圈，开心地大笑。

“太妙了，太妙了，这是你们在群山之中里唱的歌，跳的舞吗。”

陆尧心中好笑：宋朝人要是能创造出这样的舞蹈，写出这样的歌曲就奇怪了。

不过，他还是认真地说：“是啊。”

越开心不由神往，悠然地看着天空，长久不说话。

看样子也是非常希望去那种类似逃花源的地方。

陆尧不想打扰她的神思，也不敢随意离开。

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走。

这个女人像是开了外挂一样，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遇上。

当然，他也不想离开。

跳舞的越开心野性动感，安静的越开心却像是一副清新的山水画，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越开心的思绪才回到现实之中，轻轻说道：“你走吧。”

陆尧忽然觉得不安，说：“姑娘可不可以不要在第三者面前唱刚才的歌，跳刚才的舞。”

“为什么。”

陆尧本意是担心这会影响历史。

但转念觉得这个的影响应该是微乎其微的，便说：“算了，没什么。”

越开心笑：“你这人好奇怪。”

陆尧只能说：“我就是觉得这是来大明朝之后，第一次和姑娘唱过那首歌，跳过那支舞，觉得非常珍惜，不想再和别人共舞了，也希望姑娘把这当成我们共同的回忆。”

越开心笑笑，说：“好吧，我暂时答应了，保证十年内不在别人面前唱这支歌，跳这支舞，十年后呢，再说。”

陆尧也不在意，毕竟这样微小的改变影响历史的概率很低。

毕竟张教授说过“历史懂得自我修复”，象这种微小的改变，自然是很容易修正，后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变化的。

只不过以陆尧的道德观，约法三章还是必须要遵守的。

陆尧这时想起她的承诺来，忍不住问：“三个条件已满足，姑娘这回不会再惦念闪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