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这个的智商,还没有儿子小瑾的高?
“我没有背着人杀,我是光明正大的,只是我速度够快,没人看到而已。”
杀个人还要偷着来?
她可不屑遮遮掩掩的。
顾篍脑壳疼。
“小瑾,她交给你了。”
再跟她说话,顾篍怕把自己给气死。
“行,交给我吧。”苏小瑾很是干脆地点了头。
“我……”卫景刚想说,如果她认真教,她会认真学。
顾篍已经不打算再听她说话了:“如果你再给我惹麻烦的话,就离我远点。”
“还有,从现在开始闭上嘴,专心开车。”
她可不想一会真的跳车。
卫景这几天已经被打击得没脾气了,老老实实地开车。
三人回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都已经晚上八点了。
草草吃了一顿饭,就准备休息。
卫景坐在沙发上没动,一看就知道是准备赖在这里了。
顾篍无奈,只得上楼取了被子和枕头,一并扔给她。
“要留下也行,你住楼下。”
“那边走廊第一间就是卧室,你铺上被子就能睡。”
卫景略有些失望:“我不能跟你一起睡吗?”
“不能!”顾篍斩钉截铁地拒绝。
“为什么?”
卫景不明白,很是困惑。
夫妻不是应该住一个房间吗?
分房睡的,那都是感情破裂的,要离婚了的那些。
“我们不熟。”
顾篍可不想跟浑身冰冷,还有可能半夜里抱着她脖子啃的家伙睡一张床上。
再说了,他们关系还没到那份上。
“那什么时候我们才算熟?”
卫景拧紧了眉头。
她今天逛了很多地方,她看有的有些人看对了眼,很快就能睡在一起。
而她跟她连孩子都有了,怎么还要分房睡?
而且还是她睡楼上,自己睡楼下,离得这么远,她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顾篍板着脸:“不知道。”
什么时候才熟,她怎么知道?
让她住进来,已经是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了。
卫景沉思片刻:“不知道,是因为你也不知道‘熟’这个字的界限吗?”
“……”这是什么鬼逻辑?
“别想打什么主意,反正现在不行。”
顾篍瞬间警惕。
这家伙,别看她好像一副正经的样子,其实心里坏主意多得很。
识相一点的,这个时候就不会再继续问了,给自己,也给对方一个台阶。
可惜卫景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更不知道什么叫矜持。
“那什么时候才能行?”
总得有个期限吧?
她不能一直这样一个人睡在楼下。
“看我心情。”
我的地盘我做作,顾篍表示,咱就是这么任性。
卫景黑眸一亮:“你心情好就行?那你要怎么样才心情好?”
顾篍嘴角抽抽。
她根本就是在敷衍她好吗?
真是……
连看脸色都不会,话都听不懂。
“你等我十分钟。”
顾篍明显是应付,但卫景却认真了,将手里的枕头放到沙发上,就大步走出了门。
十分钟左右后,她抱着一个雕刻着复古花纹的檀木箱走进了客厅。
“你这是什么?”
本来正在看电视的顾篍扔掉摇控起身。
卫景将木箱放到了桌子上,打开了盖子。
一套黑中透着金的黑釉瓷盏出现在眼帘。
瓷盏内外均呈雨点油滴状,壶和杯均颜色深沉,形体厚重,展现出一种内敛的端庄高雅。
顾篍一眼看着,这套名贵茶具已经有一定的历史了。
“我听小瑾说,你喜欢喝茶。”
卫景将箱子推到她面前:“这是我一千年前在东方收集的一套茶具,你看你喜不喜欢?”
一千年前?
可够久的了。
“你也喜欢喝茶?”
说实话,顾篍还真的挺喜欢的。
伸手小心拿起一个小茶杯在灯光下仔细端详。
“不喜欢。”卫景微微摇头实话实说。
“那你还收集茶具?”
顾篍抬头瞟了她一眼,放下茶杯,又拿起了茶壶。
她越看越觉得这像是宋朝时期的建窑。
卫景坐在桌边,单手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她欣赏茶具:“我是帮你收的。”
骗鬼呢吧?
顾篍斜睨了她一眼,明显不信。
“当时我看那皇帝挺宝贝它的,就拿走了。”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千年,但因为卫景一直在沉睡,所以这段记忆并不是很模糊。
看到实物,再努力想一想,也就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