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症状是一样的,不单是众大臣就连皇上都起疑心了,问向花重锦:
“王妃,太子到底是怎么了?临川侯跟太师怎么也和他一样症状?”
花重锦想了想回道:“皇上放心,他们三个可能是连累带吓,身体撑不住了。臣妾这就给他们服下,秘制的大还丹,便可无碍。”
说着,她从身上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在太子的口中,然后捏着他的双颊,逼迫他张开口,将丹药服下。
同样法子,她又给临川侯和朱太师服下解药。
果然没一会,三个人便醒转过来了,但是身体还很虚弱,被太监们扶到椅子上坐着。
皇上有些担心的问道:“王妃,他们真的没事了?”
花重锦胸有成竹的应道:“皇上,没事了,但臣妾还要给他们开几副汤药,需要调理几日,身体才能彻底康复。”
听她这么说,皇上放心了,点头笑道:“王妃,果然是神医。”
花重锦忙不好意思的笑道:“皇上谬赞了,臣妾只是喜欢研究药方,身上一直带着各种药以备不时之需。”
皇上真心地称赞道:“王妃,你身上这是带着医药百宝箱啊。这几日,若不是王妃身上的药及你的医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朕要好好地赏你。”
花重锦忙回道:“谢主隆恩,但臣妾受之不恭,皇上要是赏,就拨给医学监一些经费,再开设几个女学员班。毕竟男女有别,这样,女性妇科病等隐疾及生产,便能有专门的郎中看诊陪护了。男郎中毕竟多有不便。”
皇上爽快答应:“王妃这个提议很好,开创朝廷办女子医学班的先河,定会流传千古。”
花重锦忙谦虚的摆手:“是皇上圣明,全力资助,若非臣妾什么都不是,不过是寻常妇人,顶多会把个脉而已。流传千古的应该是皇上及我朗月王朝,会被后世医药界说铭记。”
皇上哈哈一笑,这话听得舒服。
花重锦行礼请示道:“皇上,大统领还没有服药,是不是该让他服下了。”
皇上点头应道:“好,倒忘了这事,请大统领立刻服下能说真话的药丸。”
花重锦望向楚家军大统领,说道:“请吧。”
楚家军大统领却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说道:
“皇上,末将有罪,末将确实在闭关,但是隐瞒了一个重要信息。”
皇上挑眉问道:“哦,什么重要信息?”
大统领磕头回道:“末将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不知是不是他冒充我做的那些事。”
皇上忙问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大统领回道:“应该在家里,我家是城东石头巷子里的第五户。”
皇上扬声吩咐道:“立刻派人去把他哥哥给朕带来。”
李风答应一声,亲自去办了。
花重锦很意外,她事先并不知道这个信息,于是扭头望向秦九邵。
秦九邵亦是对她微微摇头,表示不知道。
花重锦登时眸色暗沉,怕是今儿的事,又要不了了之了。
但随即她又释怀,如果这么快他们给端了,倒是没意思了。
就像猫抓老鼠,慢慢玩,才好玩。
一炷香的时间,李风将楚家军大统领的哥哥给带来了,两人果然是长得一摸一样。
大统领愤怒的望着他哥哥,质问道:“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
大统领的哥哥没有疑问,也没有反驳,而是哈哈大笑:“看来,我成功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做?”大统领上前扯着他哥哥的衣领质问。
“为什么?我想报仇,你知道的,花子濯岳丈仗势欺人,不但抢占我店铺,还弄得我家破人亡。当时我就想跟他们鱼死网破,可你阻止我,让我忘掉过去,帮我置办产业,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我怎么忘得掉啊,一闭上眼睛,你嫂子孩子就在眼前浮现,你可知我夜夜流泪把枕头都湿了……”
大统领哥哥哭的说不下去了,可见确实伤心,而大统领也跟着哭了。
皇上却不想听这些,他冷声喝问道:“你跟花丞相丈人家有仇,为何伤心我等无辜的人?”
大统领哥哥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咬着牙恨道:
“我的事,跟花子濯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暗中帮忙纵容,他丈人没那么大的胆子,毕竟我弟弟也是楚家军大统领。我活的越来越惨,他却过得越来越好,凭什么?
正巧我遇见你们出城狩猎,又知道我哥哥闭关,便想起一石三鸟的法子。让花子濯两个女婿相斗,两败俱伤,他自然也就完了。”
花子濯听到这些也不敢吱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明白,从小不被他们待见的大女儿,本事超出他的想象,又是摄政王妃,绝对不敢再得罪了。
他甚至萌生出想要隐退回乡,远避是非的想法。
皇上看他那副畏缩的样子,既生气又不屑,哼道:
“那朕岂不是成了你的筹码?”
大统领的哥哥摇头苦笑:“我知道王妃王爷绝对不会让皇上陛下受伤的,他们能保护您。”
说完,他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一仰头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