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又皱了下眉头说到:“你从哪听来的,公孙越未何去的我不知道,袁术扣的兵马也不是他带去的。”
刘和心想不应该啊,华歆带着家书去了父亲那里,父亲怎么还会派兵过去呢?想去攻长安,那么点兵也不济事啊?
刘和却不知华歆还没到幽州,袁术的信使就已经到了,言刘和在他那,需幽州牧派兵一起去攻长安,这才有了刘虞派兵被扣,至于公孙越,自然是公孙瓒派去联合袁术坑刘虞的,只是这一切刘和还不知道而已。
不及刘和细想,只听田丰又说到:“不知侍中是如何来的这里,见我又有何事?我如今闲置官署,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刘和心想就是看你闲的,你不闲我还不敢来呢。于是道:“学生知先生有大才,韩冀州无识人之能,先生在此空耗其身,欲请先生前往幽州辅佐我和家父。”
“刘幽州可用我?”
“学生不敢保证,毕竟是学生见财起意,事先未和家父商量,然学生欲练精兵,伐不臣,迎帝东归洛阳,但终究势单力孤,需人辅佐,就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好一个练精兵,伐不臣。”田丰突然提高声音到。“反正在这也是空耗,不如就随你去吧,能有所成就施展才能最好,总好过现在。”
“多谢先生!有先生之助我的希望又大了一分。”刘和激动的道。“只不知先生可否帮忙引荐正南先生。”
“无妨,正好正南兄在此也不得志,我俩也算知己,请少君留下地址,我先去探下口风,若成则带正南兄去见少君。”
“如此就麻烦元皓先生了。”说完行了一礼,接着道“我现在身份不便泄露,不能长留于此,就先告辞了。”
之后刘和留下地址便告辞离去,路上越想越高兴,谋士啊,华歆算内政人才的话,这是第一个谋士啊,而且是跟随本人的,想想就兴奋,感觉人要飘了,不行,稳重点,忍住,只是这老要往上咧的嘴角是怎么回事呢?算了,想笑就笑了。
不日,邺城就流传起了城里有个人精神失常的传说,传说其脸很小,嘴很大,常发出怪笑,听到的人直起鸡皮疙瘩,劝城里的小孩离其远点,不知道吃不吃人。
话说刘和回住所之后,一连几日不见田丰前来,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不会被卖了吧,要不要直接回幽州去,别被堵了就完犊子了。一直下不了决心,又不敢直接去田丰府上,如果田丰没出卖,只是被监视起来了呢?如此又焦虑了几日。
这一日,张图进来禀报,屋外有两位先生拜访。刘和直接跳了起来,赶紧去屋外迎接,一看,果是田丰领着一四十来岁之儒士。刘和赶紧拜到:“学生恭迎两位先生大驾,有所怠慢,万望恕罪。”说罢,引领两人进入客室。
分宾主落座后,只听田丰介绍到:“少君,这位就是审配审正南,素有大才。”
刘和听罢赶紧行了一礼“见过正南先生。”
审配道:“不敢,事情大致我已听元皓兄讲过了。”
审配沉默了下又道:“我在韩冀州麾下不得志,若有明主当辅助之。只是在下有一问,不知侍中既有大志,为何在此虚度光阴?”
刘和道:“我原奉陛下之命欲请关东诸侯讨董勤王,袁术扣留我和我父之兵想必已天下皆知,我隐瞒身份在此,一是想看看这天下可有忠贞之人,响应号召,斥责袁术。二是我欲扶汉室,独木难支,需像先生这样的大才辅助。”
审配道:“虽说有志不在年高,侍中如今尚未加冠,刘幽州可否会让侍中一展胸中抱负?”
“家父牧民之善想必天下皆知,不用我赘述,今我奉陛下令出长安,若无所成,以何对陛下之托付,家父身为汉室宗亲,为陛下计,家父断不会阻我。”刘和道。
“好,那老夫这把老骨头就托给少君了。”
刘和大喜,“多谢先生相助。”
田丰在一旁也道:“恭喜少君,如今我与正南兄又可一起共事了。”
互相客气一番之后田丰道:“少君可知为何我俩迟了十多日才来?”
“学生不知,还望相告。”
“其实是有两事耽误了,一是前番时日韩冀州与车骑将军袁绍欲另立刘幽州为帝,使者被刘幽州驳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