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

“那你跟着她帮忙帮了多久了？”

这队长倒是开门见山，但我不大喜欢他的问法，也许是常年做警察的一个本能习惯，他老是会盯着我的眼睛看，就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人一样，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也不算是帮忙吧，我和赵倩各有各的目的，她是为了破案，我是为了我自己的事，所以这应该算是合作，您觉得呢？”

从我这话里也许是拿到了他想要的信息，队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片刻之后，他向我坦白了一件事道：“李闲对吧？刚才赵倩说以后的事希望能够让你跟我们合作，帮助我们，这未尝不可，只是你这个身份能力我是肯定不能上报，所以只能每次悄悄请你过来帮忙，酬劳的话可能会少一些，你愿意吗？”

酬劳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倒是可有可无，毕竟当初找赵倩谈合作的时候也没指望我能拿什么酬劳，只要我现在医院的工作不丢，那就没什么问题。

“那您的意思是，只要我答应了您，这之后只要非正常的案子我都可以进入现场勘察，或者拿到一定的证据？”

队长点了点头。

这就等于拿到了一张特权卡，我心里难免高兴，总算是不用再像调查地下车库的时候，只能偷偷摸摸找机会回去了。

我同警察告了别，带着这双鞋子迅速出发，拦了辆出租车就要去找我的师父，可不知怎的，我这心里在上了车之后总觉得不舒服，但具体是为什么，也是说不上来。

坐下之后，我就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发晕了，抬头看了一眼窗边，这窗户上映照着一张女人的脸，我瞬间看得清醒过来，她正死死地盯着我，我的手中拿着红鞋，而我从窗户里看到的，却是她的双手正捧着我的头颅。

我有些震惊，连忙低下了头，却听到耳边突然一阵低语，还有十分有节奏敲击玻璃的声音。

这声音伴随了我一路，我只要没抬头，那声音就始终在我耳边。

我实在受不了它了，抬起头来准备用符咒将她赶走，她却突然爬上窗户，头颅旋转，发出了诡异的笑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她的眼睛，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痛，便一瞬间就没了意识，闭上双眼之后最后的一幕就是司机仰面朝上，正在大口吐血，宛如一个血浆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