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放在降妖除魔上也通用。
李判官也说过,法器只是辅助,关键要看用它们的人是否有超强的法力。
法力是什么?
无非也是以体力为基础,加上一些修行或者玄幻的内容,可以解释为一种驱邪扶正的能力。
那么,我现在最紧要的,还是修养身体,恢复体力。
这方面的书籍,好像《黄帝内经》比较专业。
作为我国最早的医学典籍,堪称医学之祖,其中包含的人体“阴阳五行”、“脉象”、“藏象”、“经络”、“病因”、“病机”、“病症”、“诊法”、“论治”,以及“养生”、“运气”等等学说,可是诸多修行之人的至宝。
对!
明天就开始参读《黄帝内经》,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里面应该会有一个比较有参考价值的建议。
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又觉得自己真的是糊不上墙的烂泥,美人都投怀送抱了,还那么多顾虑,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矫情呢!
倒是柳萌萌和宋晓妍,多么直率的女生啊!
她们两个面对感情,不藏着不掖着,又是对我百般温柔,细心呵护,贤惠体贴。
我生逢如此率真美貌的女子,还是两个,夫复何求!
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觉,宋晓妍却醒了,急急忙忙摸索着下炕,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朝塑料桶走去。
哗哗的水声响起,原来是尿急。
宋晓妍解完手,并没有马上钻进被窝,而是轻轻地去看看炉子,又往里加了几块煤,才回来越过我的身体,爬进被窝。
我再一次感叹宋晓妍的贤惠体贴,细致入微。
趁宋晓妍刚钻进被窝的时候,我突然一把搂住她,把她吓了一跳,随即很温柔地躺进我的怀中。
漆黑的夜里,我终于放开一次,深情地吻住了宋晓妍的小嘴,任极速跳动的心脏把热血输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让它们肆意的流淌。
不用在意表情和动作的深吻,是忘情而激烈的。
我们俩个一直吻到筋疲力尽,差一点就情不自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最后还是忍住了。
宋晓妍后来埋怨我,说存了快四十年的初吻就被满是大蒜味的臭嘴夺走了!
本来以为,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状态下,男女之事应该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一场热吻,我应该像丢了半条命一样,虚弱无比才对。
没想到,越吻越精神,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源源不断地往我身体里传递,完全没有疲累的迹象,再这么下去,恐怕我真的会抑制不住,当下突破那道防线。
要不是吻到口干舌燥,宋晓妍让我开灯起来去倒水喝,我们俩这么吻下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宋晓妍端着温水回来,我们俩喝完水,互相看看,回想刚才黑暗中的热吻,觉得还是有些尴尬,只好傻笑着关灯,赶紧接着睡觉。
互相搂着,我们俩依然很兴奋。
宋晓妍轻轻用腿碰碰我的关键部位,意犹未尽地问道:“你现在还能忍得住么?”
“忍不住也要忍,伤筋动骨一百天,亲你已经算过分的了,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虽然这么说着,我心里知道,今晚不会睡得太平静了。
相拥无言,终于都慢慢睡去,我始终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我起床去苹果园排人体未完全消化的糟粕时,柳伍突然自己冒出来,见我蹲在那里方便,一脸嫌弃地对我说道:“大圣,昨晚我听到吴寡妇家里响起男女欢娱的声音时,又是那个吭哧吭哧的老头儿声音,便猜想可能你说的那个妖怪正在那里,遁进温寡妇家躲在暗处一瞧,她果然是已经死了。”
“村里有人知道么?”
这还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没有,这个温寡妇,活着的时候,与邻居斤斤计较的,仗着她老公以前在国土资源局当过局长,坑蒙拐骗的,没做几件人事,被她骗得家破人亡的都有。”柳伍说着,往后退一退,可能是觉得有点臭,想捏鼻子又捏不到,便又接着说道:“也不知道这温寡妇长得那么丑,哪来的吸引力,他老公得癌症,躺在床上的时候,人还没死,她就已经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彻夜不归,这回倒好,死在老妖怪的手上了!”
“你了解得倒挺详细,怎么你也会断人美丑啊?”我挪挪屁股,换个地方,问道:“温寡妇的死状如何?”
“大圣,你这量有点大啊!”柳伍用那滑稽的小表情看看我屁股后面小山一样的排泄物,不无嫌弃地说道:“美丑我倒没什么特别的概念,但是邻居都这么说,我就按照大家的说法,做个比较,确实觉得她不好看。”
柳伍又向后退一退,继续说道:“温寡妇死得挺恐怖的,就像整个人被吸干了一样,干瘪的躯壳未着一丝一线,眼窝深陷,满脸黑气,周身血脉乌青发紫,身上还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我刚一靠近,实在是抵抗不住,赶紧跑了。”
“大晚上的,你倒看得仔细!”我终于解决完问题,擦完屁股,站起来穿好裤子,想了想,这死状跟《百妖录》里的记录还真是有几分相像,又接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就是那个老妖怪?”
“温寡妇家一直亮着灯,到现在还亮着,可能前天晚上就死了。”柳伍仰着脸,心有余悸地对我说道:“我趁吴寡妇家声音大作,两个玩得正欢,壮着胆子遁进了你说的那个土屋里,里面没人,却差点吓死我!”
“哦?怎么回事?”我闻言一愣,怎么柳伍作为一个精灵,也有害怕的时候?
“大圣,你家夫人出来找你了,我先去你的草屋地下躲几天,下回再说!”柳伍说着,一下钻进土中,消失无踪。
我回身拿来铁锹,在地里挖个小坑,刚把排泄物埋好,就听见宋晓妍在身后喊道:“臭木头,你是不是要我来给你擦屁股,你才肯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