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闲着没事,也会想起爷爷当年在云南发生的这桩怪事。
那支神秘的考古队到底什么来头?这去了一队人怎么只有爷爷一个人回来?还有那大山里的金子又是从那找到的?那一村子从坟地里爬出来的死人等等,想着归想着,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会随着岁月的流逝,慢慢变成一个众人遗忘的故事。
这几天生意不错,店铺里值钱的宝贝都被几个老板买的差不多了,就连一些不起眼的老物件也都处理了不少。
我正像往常一样躺在店里的椅子上吹着空调,一边喝着茶一边抽着烟想事情,心里琢磨着该从那
弄几件值钱的宝贝摆在这空荡荡的货架上。
“你这里的老物件都这么收?”门外一个人推开了门说。
我的思绪一下子被眼前这人给打断,我抬了抬眼,细细打量起这个人,七月底的天,这人穿着过时的军装大衣,严严实实的护着身子,这衣服虽厚实,可这人头上的热汗是从里打外的流出来衣服都给湿了,这衣服外还带着一身子土,走进店里的地板上硬是生生被踩出几个脚印来,看着有些傻里傻气。
这北京虽没南方的天气热,可炎炎夏日,大七月的人们穿短袖都来不及,不是在家吹着空调就是喝着汽水,街上些漂亮丫头都巴不得不穿衣服出门,可眼前这人穿着这么严实,看着不像是城里人,而是像从地底下给爬出来的,确实是有些怪异。
“收,收,不过我得先看看您带的老物件。”
我脸上大喜,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了过去。
“这地方天儿太亮有些刺眼睛,咱们不如找个赶月亮的地方说。”
我一听来了精神,这人竟晓得这行里的行话,连忙把店里的门给反锁上,几个卷帘窗户也都给合上,请那人到内屋里坐下,从抽屉里取出二叔从云南寄过来的普洱茶泡了一壶,给那人倒上一杯。
“那咱也不浪费时间了,咱就开门见山说,您是南边还是北边的?”
“南边,托老祖宗的福,从地底下得了点老物件。让掌柜的您给看看值几个钱,合适的话就先搁您这。”
“那您是归那个位上的,单干还是一锅儿?”
“哎,下地的,别提了俺们那支锅来北京转卖古董,没想到昨天被几个便衣给抓了,没办法,今儿只好另找个路子。”
我喝了口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是被放了鸽子,这支锅被抓,有东西没路子卖掉换钱,东西在手上又怕惹上事端,看到我这铺子收古董,想进到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