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只是目光却显得那么意味深长。
赫昭仪被他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就好像自己心里所有的秘密都会被人一览无余,她就像一个没有穿衣服的人,被面前这人把每一处看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也曾坦诚相见过,可是到了这会儿居然还觉得有些羞耻,这样的反应实在太过惊奇,也太罕见了。
赫昭仪自认不是一个有羞耻心的女人,可是到这会儿就会无缘无故地觉得害羞,她没有办法解释这样的现象。
“相爷这是不欢迎奴家吗?”
她微微歪了歪脑袋,做出一副无知懵懂少女的样子,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至少不能称之为少女。
当然,如果和苏儒站在一起,那就是苏儒老牛吃嫩草,只不过现在苏儒却对她半点反应也没有,之前可能还会觉得她有点姿色,但是在看清她是一个喜欢造作的女人之后,这样的感觉就慢慢随着时间而淡漠。
现在看到这女人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样子,他也依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只是想着屋子里的孩子还在哭,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哄住,这会儿这女人倒是来得及时,可能这就是他对赫昭仪唯一的好感了吧。
“你来的正好,老夫需要你帮一个忙,这孩子哭闹不止,老夫实在觉得头疼,不如就由你来哄她。”
赫昭仪听到这句话微微愣了一下,她抬手,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相爷让我去哄孩子?”
她的目光中有些惊异,但是却充满了希翼,因为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并不算难,也是她一直憧憬于去做的事情。
想到自己的孩子惨死于腹中,她就莫名觉得伤感,努力忍住心中的酸涩感,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
“要是相爷不嫌弃的话,奴家或许可以代为效劳。”
当然,这也是苏儒最希望发生的事情。他觉得女人就应该听话一点,这些女人离开了男人,什么也不是。男人才是撑起这个王朝的一片天,女人不过是跟在男人身边伺候的附属品罢了。
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固有的思想,也没有人有资格去纠正他的行为。
赫昭仪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可以加以利用的工具罢了,只要没有利用价值,随时都可以丢弃的那种。
看着赫昭仪屁颠屁颠跑去哄孩子,盯着她的背影看,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苏儒轻哼了一声,摇了摇头,“妇人之仁。”
可是他好像浑然忘记了,赫昭仪来这里虽然并不是为了这个目的,但也算是间接性地解决了他手中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