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人藏得很深,还没什么马脚,很难查。”张柏庸虽是文人,但眉目之间的杀气,反而比许象更重。“不过倒是有些奇怪,除了你的黑骑,御林军白骑几乎被打烂了,有好几伙人都安插人在里面,你的黑骑反而没什么人。至于各地城卫军,那就更是没法看了,不过他们再怎么闹腾也没用,对于他们,我们可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要你们二人手下的将士没问题就好,在明面上的军队,就只有你们二人的镇东军和黑骑,如果有人敢伸手,就把爪子全都给他砍下去,见见血,他们也能更谨慎一些,这一盘大棋,我们与陛下布局三十年,总算快要收官了,只是可惜老夫看不到了。”
张柏庸的感叹倒不是毫无缘由,陛下现在虽年有五十,但有些延年益寿的宝药,总归能把棋下完,而且只要事成,寿元更加不是问题。蒋天生和许象一介武夫,也有内功在身,不说能活几百岁吧,但至少有个百来岁阳寿,自然能够看完这一局棋,唯独自己,如今快要七十岁了,怕是没几年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