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儿这么说着，老泪纵横起来。

他们要付出的代价便是生命，原本十七八岁的年龄，如今却已经枯老不堪，她们的美丽年华，全部被拿去抵债了。

听了这话，叶悠然眉头紧锁，神色里闪过了几抹心疼，她不忍心再看向那个本该如花似玉的少女，这也太残忍了吗？凭什么赫连乌堀犯下的过错，要让这些无辜的百姓来承担呢？

姒梵的神色也不是很好，她紧紧的攥着芳儿的手，看着她手上的褶皱，一滴泪水不由得滴了下来，声音惭愧的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才让你们受了如此大的折磨，芳儿，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呀。”

芳儿抬头，看了姒梵一眼，她的目光中闪过了几抹羡慕，是啊，她明明也该是这如花的年纪，这动人的面庞，可这一切都因为那个人的贪心，而化为乌有了。

“你不要自责了，我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你本心的，其实，我心里很庆幸，好在你没有在这里，不然你也会变成和我一个样子的，我变成这样也就罢了，你是族中最美的女子，你不能出事的。”

芳儿这么说着，一只手轻轻的拍在了姒梵的手上，语气里满是关怀。

听了这话，姒梵朝着他摇了摇头，“这都是什么话呀？芳儿，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恢复如初吗？”

芳儿迟疑了片刻，犹豫了一会儿，又朝着他们两个人说道，“其实，圣女已经为我们做的够多的了，若不是她，我们现在已经没命了，你还是赶紧去族中看一看圣女吧，她的情况不容乐观。”

“我娘她做了什么？芳儿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