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强求,他便答应了下来。
很快,第二日一早,在司烜钰的要求,便让王德守带着一行护卫,跟随她一起出了宫门。
池儿。诗轻怡抬了抬胳膊,将身边的司寻池往怀里拢了拢,叹道:这是我的父亲,是司国的大将军,池儿也当祭拜。
司寻池虽年纪尚轻,但毕竟身为皇子,生生死死的事没少见过。这会儿诗轻怡一启唇,他立刻欠身准备祭拜。
诗轻怡盯着诗振国的墓碑,自己与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在心里翻涌不停。
纵使是诗轻怡这种不外露的性子也压不住难受,泪无声的掉着。
司寻池从未见过诗轻怡如此悲痛隐忍的模样,慌忙站起身,伸出小手扯住诗轻怡的衣角,想要给予诗轻怡一点慰藉。
皇后娘娘,请节哀。一边候着王德守见诗轻怡这幅模样,心里也蛮不是滋味。
虽说来之前皇上专门叮嘱自己不要在诗轻怡面前多嘴,但是他实在是不忍看皇上与诗轻怡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皇后娘娘,您也了解大将军是个刚烈之人。他扛得住敌军千军万马的攻打,但是怎么也扛不住莫须有的污蔑。王德守咬咬牙,索性梗着脖子说了出来。
王德守的话入了诗轻怡的耳朵,果然引起了诗轻怡的注意。
诗轻怡一直微弯的脊背慢慢的直了起来,转过头定定的看向王德守,我父亲对朝廷忠心耿耿,是皇上害死他的。
大将军的忠心世人皆知,皇上自然也明了。可无奈朝中各方博弈,皇上也没法立刻助将军脱身,只得暗暗收集证据帮将军平反。王德守见她如此之说,却是开始为司烜钰辩解起来。
诗轻怡静静的听,连手指都未动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