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没抓,你会信吗?
虞娴接着话道:曾经是有这方面的想法,但那是年初那会。
而且我们派出去不少探子,大多有去无回。
再后来,玄门弟子从未踏足桃山村。
苏宁缓缓伸手,隔空掐住段左泉的咽喉道:我要听实话。
虞娴想要上前营救,却突然发现身躯无法动弹。
冥冥中,恐怖灵力将她包裹。
整个人寸步难移,如遭巨石压坠。
前,前辈。
段左泉冷汗直流,呼吸困难道:我,我没有。
您信也好,不信也罢。
这件事,真不是玄门干的。
您既然与昆仑有关系,不妨叫来叶千山询问。
他是灵溪的大哥
苏宁森冷打断道:叶千山有没有做,我很清楚。
至于玄门,谁知道呢。
老老实实的交代,我给你留有活路。
想死的话,成全你又何妨?
虞娴惶恐道:前辈,我以天道发誓,以玄门气运立誓。
桃山村苏家,绝非玄门出手。
是,之前受运宗与佛门挑拨,我们是有过针对昆仑的举动。
可自打灵溪苗疆之行结束,玄门再也没有暗中添乱。
苏宁面无表情道:你说的我不信。
虞娴崩溃道:千真万确的事,前辈何苦为难我们。
苏宁随手丢下段左泉,当即起身道:要我相信你们也很容易,佛门慈恩长老坐镇叶家,帮叶罡镇守祠堂三十六盏气运灯。
一个礼拜的时间,砍掉他的脑袋洗脱嫌疑。
做的好,性命无忧。
做不好,以命抵命。
记住,我一向言而有信,说得出,绝对做得到。
话说完,苏宁直接闪人,不给虞娴讨价还价的余地。
院子里,死里逃生的段左泉痛苦咳嗽,眼泪鼻涕一大把。
恢复自由身的虞娴赶忙俯身搀扶道:泉儿,你怎么样?
段左泉揉动颈脖,大声喘息道:当务之急,是立刻向师傅禀报今日之事。
此人的修为深不可测,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除掉慈恩,间接树敌佛门。
被对方掐着七寸处处威胁,我们将举步维艰。
这样的后果,你我根本承担不起。
虞娴凄楚道:来不及的。
京都距离玄门,用最快的速度赶路,一个来回起码十七八天。
他,他只给我们一个礼拜。
段左泉跌跌撞撞的奔向客厅,蹲靠沙发边道:擅自做主,一旦师傅怪罪下来,我
轻则唤回山门受罚,失去代表玄门争夺气运的资格。
重则,呵,九死一生。
他惨然闭目,有气无力道:罢了,此事由我一人承担。
娴儿,真到走投无路的地步,记得把过错往我身上推。
虞娴眼泪簌簌,轻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