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君开怀大笑道:怂,妻管严呐。
好歹是替我掌控陈家外围势力的第一大将,你在手下面前的威严呢?
拿出个一分两分,保教她服服帖帖。
再说了,抽烟喝酒因人而异。你瞧我父亲,一天两包烟,一顿半斤酒,生了我们兄弟四个,哪个不是平安健康的?
他一边说,一边吩咐天狗坐下,心情愉悦道:佛门跟运宗要我为上次半路截杀灵溪失败的事给个交代,诚意,我准备好了。你去通知厨房备一桌素席,请两脉入世弟子前来商讨。
天狗摆出一副为陈玄君着想的态度,掷地有声道:四爷,这两脉已不成气候,何必怕他们。
陈玄君回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合作,能当表面朋友,不比站在敌对面来的舒服?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昆仑。
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人出一份力,大事可期。
天狗起身道:我去安排。
陈玄君摆手道:暂时不急,我这还有件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做。
天狗竖耳聆听,静等下文。
陈玄君拨动打火机点着烟道:我那三位兄长,身边可还有我们的人?
有几个?具体是何职位,说说呢。
天狗快速回忆,郑重开口道:大爷那边仅剩一人,是他的司机。
二爷,伺候他的小丫鬟在去年被我收买。
至于三爷,他极为精明,我派出去的八个人皆被他暗中处死。
陈玄君眯眼敲打桌面,沉吟道:我这有一剂奇毒,你想办法给我三位兄长喂下。
记住,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个月内务必成事。
天狗头皮发麻道:四爷,您这是
陈玄君戏虐道:是什么?
天狗浑身冒虚汗,紧张的说不出话。
陈玄君笑容满脸,悠哉吐着嘴里的烟道:放心,我没想犯那大逆不道的罪孽。
到底是一母所生,我的三位亲哥哥,打断骨头连着筋呀,
毒,慢性毒,确实致命。
可只要及时获得解药,性命无忧。
我需要借助血脉亲情和某人谈笔交易,这样,她才不会怀疑我。
不怀疑,那便成了。
天狗听的云里雾里,尽显茫然。
陈玄君轻松道:去吧,别让我失望。
后者转身离开,心不在焉。
陈玄君熄灭烟头,将门窗紧锁。
而后,他又打开吊灯,重新坐回椅子上道:几时来的?
房间里明明没有第二个人,却有缥缈难寻的嗓音突然回道:刚来。
与此同时,一道矮小瘦弱的身影在角落沙发边浮现。
黑袍加身,黑布裹脸。
唯有那蕴满凌厉的双眼暴露在外,带着些许耐人寻味之色。
陈玄君急切道:怎么样,查到线索没?
世间有此修为者不多,他,绝对出自华夏六脉与守道者。
再不济,亦是某个不问世事的老怪物之一。
认我为义子,却不敢以真面貌示人,甚至连真实姓名都不敢告诉我。
无缘无故的帮我,不查清他的来历,他的真实目的,我委实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