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法发泄啊,这时候就该让该死的起灵珠出现,让我好好的捶上个几百拳,都未必能借我心头愁闷。亦或是一车的酒,醉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快!快点!王爷!那边有动静。
魅儿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话语声,又听见地上枯枝被踩断发出aa卡擦卡擦aa的声响,
越来越近了,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又响起马的啼叫声,
那不远处传来的马鸣与她身旁的马产生共鸣,
她身旁的那匹马开始不停的踏着蹄子,在原地走来走去,发出鸣叫以回应不远处的那匹马,
直觉告诉她,需马上离开这,隐藏起来,
她鄙夷的眼神瞧了一眼身边的马,便几个跃身跳上枝头,踩着轻盈蜻蜓点水般的步子,从这个树头,跳到别处去了。
那林中的一队人到了方才魅儿所在的地方,看着倒地的树和上面一个显赫的窟窿,
还有那匹已安静下来在一旁吃着草的马。
带头的侍卫在四处转了一圈,也没见着任何人影。
人,人呢?跑了?王爷,这
许是听见了些动静给惊跑了。
南宫墨从赤骥的背上下来落地,走近那棵倒地的树,不难看出,那窟窿的表皮杂夹着血渍。
他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围在自己身旁的人马,
你们去四周看看,能不能找着些有用的。
是。
随即人都分散了开来,但是珀任然留在他身后,不过他也是信得过珀,才没有叫他也一同去寻线索。
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树枝,上面还附着一片枯叶。
他将树枝断裂的一头沾至血渍之中,不过一会儿,那枯树枝渐渐转色,上面长着的枯叶也逐渐变得嫩绿,重现往日的生机。
现在南宫墨的脸更是黑的可以滴墨般,他将树枝在手中折断,站起身。
王爷,这!
你觉得这是什么?
南宫墨注视着窟窿中的血渍,不停地搓揉着手中的树枝,
珀更是瞪大了眼睛,他还未见过什么血是可以有如此功效的,
这是,血?可以复活生灵!这,这不是,那妖女才有的吗?
也罢,不要管这个了,先寻魅儿为重。
他扔下了手中的树枝,那树枝的叶子已被搓捏出了叶汁,被无情的扔在了枯叶中,
最终命运还是如此,该归根终究还是要归根的,无法改变。
王爷,她会不会已经下山了?
南宫墨看了看地上的足迹,又看了看当头的日光,
恩,看足迹,是从山上下来的,看时辰,的确是该下山了,她的马在此处,她徒步下山,总要比骑马的慢些,我们只要比她先行到山底就行。兴许在下山的路上还能碰着她。
说着,骑上赤骥,就开始狂奔下山,好不容易逮着点机会,不可以错过
是!撤!撤!下山!!要快!
剩余的人也纷纷上马紧紧跟上。
在另一边,魅儿已经远远地瞧见了山道口,本想继续抬步走下去,可是越想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