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我听不懂,起开!
南宫墨却仍旧不依不饶,抓的更近了些,靠的更近了些。
无妨,我教你。
王爷请自重!我们关系还没好到如此亲昵,你的手下可都看着!
此话一出,刚刚在周围细言碎语的侍卫纷纷别过头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喝茶闲谈。南宫墨把她拉到一旁。
看看看,王爷挽她了!
什么情况?那女子是不是府里闹得热腾的那个凌魅儿?
呜呜呜,我们家王爷开窍了。
说着,作势擦了擦眼角。在茶馆一旁,魅儿使劲甩开他的手。
干什么?
你怎么跟来了?
不行吗?
很危险。
不有你在吗?
这句话瞬间挠的南宫墨心痒痒,想拥她入怀不松开。
当真不怕?要杀人,可是要见真本事的。
有何好怕?本事我是不大,但我就看着不参与。
谁信?以你的性子,不参与?指不定到时候拦不住
不准离开我半步。
说完南宫墨走了回去,吩咐着上路,侍卫们纷纷起身上马,
魅儿也跟着要上马,却被他一把拦住,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干什么?
上赤骥。
这时,赤骥慢悠悠的走来,摇晃的尾巴,这才注意到,原来他骑的马是赤骥,
一脸兴奋走近,摸了摸它的头,好久不见啊,可有想我?
它作势鸣叫了几声,踩了几下蹄,这下可把她高兴的,
一跃身坐了上去,沉浸在终于可以骑赤骥的喜悦中,南宫墨一下子坐了上来,开始疾驰向前行。
魅儿一惊,两人靠的如此近,前胸贴后背,不自觉往前挪了挪,
却被一把拉回了他的怀中,清晰的触摸到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
倒是她,心早已乱的一塌糊涂,
别乱动。
听声,也安稳了下来,一股股的热气时不时打在头上和脖颈之上,
直痒痒却又不敢伸手去挠。
跳的很快。
一颤,自己的心跳已被他看个清楚,红晕瞬间在脸上绽放,
男女授受不亲
那就慢慢亲。
别乱说话。
一把掐住他的大腿,可他却不动如山,似没有感觉般,轻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不想知道杀谁?
不想。别过头轻哼一气。
生气了?翘了翘眉
没有。
不逗你了,可行?真的不想知道?最后试探性的一问。
想。
最后还是耐不住好奇心的唆使。他嘴角轻翘,将雄启的背景和野心语重心长的讲述了一遍,
今日是雄启生辰,天啟城百姓为他庆生,宾客往来乱如麻,趁此次机会潜进去,
一举拿下那狗贼的人头,说很危险,是因天啟城中尽是他的手下,
无论成功失败,是否能突出重围是个冒险性的问题,不过重头戏还是在他的生辰宴上,
到了天啟城不远,众人乔装成平民百姓,零零散散要进城,却无一不遭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