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桌咚她,她想着他这是又要干什么?!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他将手伸进胸口处的衣裳中,掏出白布,又拿出了些小药罐。在她的眼前摇晃了几下。
e魅儿这才明白,对方是要帮自己包扎。自己刚刚想到哪里去了自扇巴掌啊
那人小心翼翼的上药,要知道她的伤口是一块裸的血肉,若是再深一点,白骨也显而易见。
将药洒在伤口上,就如撒盐般,有多痛。
她一直忍着痛,深呼吸,额头不停的冒着汗。虽说在忍耐,但纤细白嫩的蛮腰急促起伏出卖了她。
那人也知道这很痛,便把自己的左手伸到她的嘴前。
这是让她咬住的意思吗?对方好心帮自己包扎,疗伤。怎么还能咬人家呢?基本道德呢???
哼,不存在的最终她还是咬住了他。一人受伤,两人痛。
等到将白布也包扎完后,两人才舒了口气,自始至终,那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依旧躺在石桌上,可那人突然转身离去。
恩?什么情况?!他,他怎么走了?诶诶诶,自己还留在这里!还不能动,不能说话,在这躺到天亮,给人当猴子看吗?!救人就到底啊!送佛送到西啊!
还好过了一会儿,那人还是回来了,手中拿着两件衣服,一件黑白,一件淡蓝色。
他将她抱起,放在那姐弟家门口。不知从哪里掏出的纸笔,写下一行字:过一会儿便好。
这是指自己过一会儿就可以说话,行动自如了吗?
自己看完后,他便起身而去,他的外袍依旧盖在她的身上。
是怕这夜里寒风瑟瑟,吹伤了她吗?
那人边走边看着自己的左手臂,e着:这丫头下口怎么这么狠,都要出血了,怕是要留印子,也罢,当做个纪念也好。
等那人走远后,她果然可以发声,缓缓站起,轻轻推开门走进,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躺回床上。
脑子里一直想着刚刚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他是哑巴吗?为何一直不说话?又为何戴着面具?
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住在这户人家的?偏偏又是在自己受伤时,出现了
莫非在跟踪自己?!那又是从什么时候跟踪的?怎么都没察觉?
开始慢慢回想他的细节部分,他其实真的很细心,周到的想到一切,他究竟是谁?
竟然这么娴熟的抱起自己,莫非认识自己?
但是这不禁想起在府中时,南宫墨也抱过自己,搂过自己,扛过自己。
刚刚那一幕幕,就像是曾经回放在眼前,这大概就是继南宫墨上次彻夜不眠照顾自己后,第一次感到温暖
可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很熟悉。但又捕捉不到任何可以抓住的影子。
到了第二日,魅儿将新的衣裳拿出,自己换上黑白的那一套,将淡蓝色的给沐樱换上。
出了门,魅儿站在门口,看着门口空荡荡,此时不禁飘起一阵音乐: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