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奈的撕下一块肉饼,递到她嘴前,本想借此给她些吃的倒是如意了,
但竟被她借机将自己耍了,风水轮流转?
当然可以,但若是接下来三题仍答不出,便放我下来!这桌子都是我的!
允了。
见她嘴角轻撇,对此事志在必得,
听好了,一问,米的生母是谁?
看似简单的问题,却总是让人耳目一新,这个问题定也不例外,必是个刁钻的,
米的生母?平时吃的膳食可还有生母?
稻子
错!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是何?
花
恩?花?脑子没秀逗吧,米的生母是花?!
花生米啊!花生了米,那花自然是米的生母了,哈哈哈,怎如此愚拙!
咳咳咳咳,一口老血闷在胸腔,就知,事情并非想象中的简单,
继续。
嘿嘿,二问,米的生父是谁?
经过了前几次的逻(bei)辑(shua)来看,定是不能往正常的方向想,
可一想来,二想去,就没个结果,
草?树?土?
错错错!是蝶。
蝶?
蝶恋花啊,花是米的生母,蝶爱恋着花,两者你侬我侬,那蝶必是米的生父了。
你怎么可以如此优秀?!(捂眼笑)
最后一问,米的爱人是谁?
米ashash米ashash米ashash怎么就跟米杠上了?再见了您内。
直说,我不知。
啦啦啦啦,是老鼠,老师爱大米你输了,放我下来!
他也并未食言,三尺长剑一挥,便断了那绳,一脱绳,屁股先着地,
下意识起来想揉,发现手还未松绑,转过身背对他,示意让他为自己解绳,他没好气的站起,
只说放你下来,这桌早膳归你,其他自行解决。说完,甩袖而去。
以为这样就会被难住吗?不存在的,小时,师父教过移骨和缩骨,
后者虽没学会,但前者兴许能派上用场,只听见骨骼咔咔几声响,
绳子松落在地,再将移位的骨头纠正,
太久没用,现在还挺痛,啦啦啦,但是桌上美食是自己的了
完膳,摸着肚皮,就想出去走走,走得不远,越发觉得后怕,
今日自己如此愚弄他,虽也罚了,但自己又出言不逊,
走时,也是愤愤不平,怕不是在心里记上一笔,秋后算账怎办?
不行,一定要先下手为强,若是罚我,那我也还他一记,
总不能等他罚了我后再整治他,总有防备的,
又匆匆走了回去,拿来一空桶,房门敞开一条缝,将桶放置于顶上,就等着看好戏了。
到了午时,院内响起了脚步声,很轻盈,不像是南宫墨沉稳的步伐,开始怀疑,直到那人上了台阶,
墨哥哥!韵儿来看你了!
还未等她提醒制止,那人早已迫不及待推门而入,木桶稳稳罩在那人头上,
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跑路?趁她还未摘下木桶,疾步跑向朱窗想要跳窗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