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一偌大工程在杂务院,几乎没人肯去做,若不及时处理这些一直拖延下去,上面降罪下来,没人担得起,
这让管事急的想跳墙,焦头烂额之中一听有人来做此事,立马两眼发光,死死的逮住这根救命稻草了。
刚开始几下,劈着还好,但时间久了,闷在此处,眼前除了木柴依是木柴,一直做着相同的事,当真受不了。
甩下斧子坐在一旁,喘着气。
这这怎么那么累?!之前看师兄劈柴明明就很轻松那个大刀阔斧,刷刷刷几下不是事儿,我这怎么就不行不行,太累了,休息会儿。
管事不知从何冒出,何时而来,突然窜出。
凌姑娘,王爷可吩咐过,若是正午前劈不完这一半的木柴,便不放你出这杂务院,米水不沾,可想清楚。
知道了知道了!气死了,这个南宫墨,净会欺负人
站起身重新拾起斧子,突然脑中浮现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嘿嘿嘿。
管事,可否帮我拿笔墨来?
作何?劈柴之事何需笔墨。
诶呀,你只管拿来便是,我自有做法。
不解的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走了,过会儿,端来了笔墨,递到她的面前。
一脸坏笑接过,随手抄起一根木柴,在上面作画。
一个圆,在圆内点两点为双眼,再在下方勾了一撇为口,
e傲娇的面孔,灰常满意。
瞄了一眼管事,仍是一脸疑惑,解释着这木桩上画的是她极其厌恶之人,
这样一来,也不会那么无趣,只会更有劲道。
若无事,可否帮我作画,我一人劈完便好
好,我画你劈。
对了,那小人的嘴脸定要按我这个画,要像一些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