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突然吹灭了灯,屋子里一片黑。她一下子蒙了,走这里不对,那里不对,快走出门口的时候,撞碎了门口的一个玉像。
乒乓当啷!
终于到了门口,想要推开门,却摸到的不是门,而是湿哒哒的,滑滑的,且稍稍有些弹性的东西,
凌祤魅摸了几下,随后听到的声音却让她的脸吓得煞白。
摸够了么?
还没等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抓住反扣在身后,强行被压迫跪在了地上,一会灯亮了。
那人把她绑在柱子上,反抗不得。那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你是哪来的?
眼中毫无怜意,冷峻的声线浮响在耳边。
我?我不就是你府上的丫鬟吗?她极其不要脸的说出这句话,噘着嘴。
看在你是个小丫头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什么人?
她心里忐忑起来,看着那人犀利不留情意的眼神,她真的退缩了。
我!哼!我就是一毛丫头!行吧,我流浪在外,看你这府邸丰厚,想进来捞点油,这理由你满意吧。
不满意。
那人毫不在意的喝着茶,并不把她的回答当回事。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那人站了起来,一步步走近她。
若真是如此,你的小身板还真容不下你这大心思啊,捞好处都到我府上来了,胆子还真不小!
那人捏着凌祤魅的下巴,两人相对一视,看着手下的女子,淡紫色的眼眸,清澈见底,眼熟的黑发,让那人入了神,
同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深灰色的发丝落在她身上,深邃的黑色眼眸有着说不尽的忧伤。
你看够了么??她反问道。眉心紧锁着。
呵!小丫头,你刚刚撞碎了个玉器,那玉器是价值连城的玉石,再由当代数一数二的名匠打造而成,你怎么一摔,亏了我多少钱啊,你说怎么办呢??
那人戏谑的眼神和和口气看着凌祤魅。
你!你!还不是你把灯吹灭了,我才看不见路,我才,我才把它撞碎的。
凌祤魅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这里还由不得你辩解,说是你撞碎了,就是你撞碎了,那你应该赔偿我。
那人玩弄着她的发丝。甩甩头,把头发从他手上甩开,并说道可以赔偿,但前提是放了自己。
那人又反问如若自己跑了怎办,她不屑一笑,嘲讽他不是很有能耐吗,连个小丫头也看不住?
用着蔑视的眼神看着那人,他轻轻挑了挑眉,也答应了下来,反正要跑也跑不出这南都城,就问何时把钱送来。
那人坐回了位子,嘬了几口茶。
凌祤魅想了想: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我不是还有那个姓洛的么,这时候他一定要靠得住啊!算了,拼一把吧。
明天午时我给你送过来,可好?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