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偶尔吃一顿欺骗餐，有助于维持体型！”

“那我可不客气了！”

“嗯，你吃吧……”

叶歌说着，站了起来。

“叶董你要去哪儿？”

“我去趟洗手间。”

叶歌冲白莲笑了笑，然后离开了。

走出茶餐厅，叶歌一路来到了餐厅后的一条小巷里。

“出来吧，我感觉到你了。”

“叶歌，几个月没见，你已经这么强了？”

一个沙哑中带着猥琐的声音从阴影中传出。

“真是没想到呢。”

“你……”

“你不认识我了？你在我手上可占了不小的便宜！”

老乐笑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今天的他，穿着明显得体了许多。

不仅如此，他身上早已没有了污泥和腐臭，甚至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怎么是你！！”

叶歌愣了，他明明感受到的，是破法者的气息。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你和破法者……”

“破法者，可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最得意的一个儿子啊！”

“你……”

无数记忆碎片在叶歌的脑中闪过，叶歌逐渐地将这些细节串联了起来。

“你就是……失意人的领袖？”

“聪明。”

老乐轻轻地鼓掌，走到了叶歌身边。

“你是怎么猜到的呢？”

“被我打死的倒立人，被我生擒的破法者，都提起过你。”

“只是，杂事太多，一时忘记了罢了。”

“嗯。”

“那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叶歌死死盯着老乐，不声不响地把手放到了腰间。

“别紧张。”

老乐笑得更开心了，层层皱褶绽放，就像一朵菊花。

“我找你可不是为了打架的，我是来给你讲故事的。”

“讲故事？”

“好的故事，总得讲给优秀的听众。”

“你，就是那个听众。”

“在黑市的时候，你就是个奸商。你现在又想忽悠我？”

“不不不，我只是讲个故事，信不信……随你。”

“那你讲吧。”

“现在可不是时候。”

老乐摆摆手。

“今晚，我在丽湾广场等你。”

“丽湾广场？”

“一定要来哦。”

说罢，老乐变成一股黑风，消失在了叶歌面前。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白莲揉着肚子，脸上略带歉意。

“等你等饿了……我就都吃了……”

“没关系……”

叶歌因为见到老乐的缘故，一点胃口都没有。

“咱们的飞机大概下午会到，到时候就可以回天京了。”

“……你先回去吧，我今晚还要见一个故人。”

“唔……”

白莲也没多问，点了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叶董有需要再随时联系！”

“去吧。”

送走了白莲，叶歌觉得，今晚与老乐的见面，一定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