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作证!”
叶秘书依然强势地重复回答道。
“感觉你是刻意回避和拒绝这个问题,好吧,那我就换下一个问题问。”
朱律师一边说,一边把材料扔下,又拿起另一份材料。
此时就连罗律师也猜不到朱勃宇接下来要问些什么。
“如果被告人罗健翔命令你隐藏什么,哪怕是违法的,你也会听从命令吗?”
朱律师的问题显然是带着浓烈的感情色彩。
叶秘书看了一眼罗律师的方向,泪还是止不住地在眼睛里打转:
“不,罗律师他根本就不会做出那种命令。”
“我问的不是这个,请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命令了,你会听从吗?不好回答是吗?
难道有什么不便回答的东西吗?”
朱勃宇语气加快,突然是想知道某种答案似的急促。
“不,没有。”
叶秘书依然秉持她自己万事说不,或不知道的观点,生怕说错了什么,万一对罗律师不利可就不好了。
“证人和被告人相处了十三年,从两人牢靠的关系来看,感觉只要被告人吩咐,证人便什么事都会做,是这样的吗?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朱勃宇问完,台下一片哗然,叶秘书低下了头,不知该回答什么才好。
“那么就问得再具体一些,让你更容易回答。”
朱勃宇说完这句话,先是不客气地看了看罗律师的方向。
然后猛转过头,加大了音量问叶媚儿:
“证人爱被告吗?”
这句话问得又危险又突兀,不只是叶媚儿,就连罗律师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台下更是一片骚动不安,孟芯竹则微微皱眉,怀疑朱勃宇这是吃错了什么药?
“你说什么呢?”
叶秘书不高兴地样子,假装没听见似的。
朱勃宇则更加不客气起来,像是罗律师和叶秘书的仇家似的:
“我问证人叶媚儿是不是爱被告罗健翔!”
“我有异议,这个问题与本案无关。”
王灿所长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反驳道。
“怎么会无关?如果爱,任何命令都会听从,不是吗?相反,就算没有命令,但为了所爱的人,可能自己也会那么做。”
朱勃宇的这些话,把证人席上的叶媚儿说的直在眼睛里打转,说到她心里去了。
叶秘书的确就是这样的心境,为了罗律师,她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
“不管证人对被告有什么样的感情”
王灿所长没等反驳完,朱勃宇像条小疯狗一样,又疯狂地咬起来:
“照王所长这么说,不管被告人是什么样的人,也同样和本案无关,不管是充满了温情,还是没有良心,没有感情的无情的人都和本案无关了?”
朱勃宇死死地盯着罗律师的位置说道。
然后又转过头来,接着折磨叶秘书:
“我再问你一次,证人爱被告吗?”
“朱勃宇”
罗律师在被告席上制止朱勃宇也没用,他已经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