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冬儿默默在房内的黑处捂着胸口干呕了一下,白眼顺势一番。
想是柯彩儿回来时,有哪家的邻居的儿子自告奋勇松她回来,她正赶别人走呢。
柯冬儿不动声色,坐在她那废品一样的小床边,晃荡着两条腿,双手支撑着床边,一副慵懒的模样。
柯彩儿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无所谓的柯冬儿。
柯彩儿脸上原本堆了笑,只一个转背的功夫,看到柯冬儿,她眼中瞬间多了一份凌厉。
冬儿表妹,我柯彩儿在这里正式和你说一下,今天起我就搬到这儿来了,帮你打下手。你可万万不能嫌弃啊。
柯彩儿故意提高了音量,生怕别人听不见。
说到这,柯彩儿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冬儿耳边。
可别赶我走哦,赶我走的话,你的生意嘛,也别想做啦。声音虽小,但却透着绝对的狠绝。
柯冬儿打了个寒碜,立马陪笑,哪里哪里,还要靠彩儿姐姐罩着呢,不敢不敢,这么晚了,您先去歇着吧。
柯冬儿也可以调高了一个度的音量。
看着柯冬儿狗腿的样子,柯彩儿瞬间又有些鄙夷。
早些日子在她家趾高气扬,到头来还不是得对她点头哈腰?
那些明面上的事,这里的左邻右舍可不会那么讲道理明是非。
他们只会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流言蜚语的力量可是很大的,足够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了。
还算她柯冬儿聪明。
从鼻子里发出切地一声,柯彩儿便回到了她的粉色大床上。
柯冬儿,你等着吧,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
很快便来到了第二天。
柯冬儿伸了个懒腰,回头一看柯彩儿还如死猪一般地睡着。
她趁着这档子功夫将她偷空在灵泉空间酿的酒全搬了出来,今日是她准备正式卖酒的日子,柯冬儿很兴奋。
柯冬儿将卖酒的架子抬了出去,又将每一壶酒都规矩地放好,支上幌子。
很快,住在附近的一位早起上山砍柴的阿伯被柯冬儿的酒香吸引了过来。
姑娘,你这是什么酒,闻着怪香的。
见来了客,柯冬儿赶紧迎上。
老伯,这个啊,是我最近酿的新葡萄酒,保证您在别处没喝过!快来尝一口吧!
你这女娃娃,口气不小嘛,葡萄酒老朽又不是没喝过,不要诓老人家啊,散功德的。
那砍柴老伯似乎并不信。
哎呀老伯,我怎么会呢,要不然您自己尝尝,再决定要不要买。我这里的酒绝对是童叟无欺的。
说着,柯冬儿倒了一大碗酒递给那老伯。
说话期间,又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约莫十七八岁,是附近屠夫的一个儿子,还来了几个大清早出来买菜的阿婆。
那年轻的小伙子也开了口,这卖酒的恐怕是夸大其词了,哎,店家,昨日里来帮忙的的那个姑娘今天怎么没看见?
敢情是被柯彩儿吸引来的,柯冬儿心里想,你念的这位现在还在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