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策骑着马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在傻笑着的柯冬儿。
凤策听闻了昨天发生的事情,这不一大早就赶过来看柯冬儿了,可是这丫头自己傻笑什么呢?
庆幸自己昨天没有被别人打爆头?
傻乐了一会儿,柯冬儿也看见了来人。
这次凤策又换了一件青色的外袍,袍子上的刺绣还是照样精致。
换了衣服的凤策在柯冬儿眼里看起来格外精神。
不过她看到凤策的那一秒还是有一点奇怪的,怎么这王爷天天闲着没事,一天到晚往她这里跑?
这回总不该是来收赋税的了吧,昨天她都用柯彩儿的梳妆台交齐了。
就因为这梳妆台,她还差点被群殴呢。
但下一秒转念一想,她兴奋了。
这不就刚好来了一个群众演员吗?
有王爷买她的酒,还怕别人不买?
呦,王爷,您怎么来啦?柯冬儿笑嘻嘻地问道。
凤策寻思,昨天的事刚过去,这丫头睡了一觉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了,挺好,内心还挺强大的。
哦,我来收你赋税啊。
柯冬儿笑容一僵,尼玛,这王爷除了收赋税,还会干点其他的吗?
啊?我昨天不是已经交了吗?怎么又要收?王爷也不能强行搜刮民脂民膏啊!
凤策对柯冬儿炸毛的反应很满意。
是啊,昨天已经收了,但是昨天收的是你现在这个铺子的赋税,没有收我送给你那家铺子的赋税啊。
柯冬儿傻眼了,这铺子不是你送的吗?!
原来送她铺子是要为了收她赋税!啊!放在现代,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说完凤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昨天来得匆忙,忘记跟你收了,这不今天一早才想起来,就立马赶着向你收来了。
今天的生意咋样呀?
凤策转头看了看四周围在旁边但迟迟不敢上前买酒的老百姓一眼。
又自问自答道:看到不怎么样呀。怎么样,今天准备拿什么家具抵当呀。
柯冬儿没好气地说:再要就没有了,不知那张粉色的床您可瞧得上?
柯冬儿自己盘的酒铺本就是家徒四壁的,除了卖酒的器物,剩下的就是她那张破破烂烂的小床,想必也是当不了什么钱的。
所以就只能抵当柯彩儿带来的家具了,可是柯彩儿也只是想临时搬过来,并不打算常住的,带来的家具也就那么几样。
除了昨天的梳妆台,剩下的也就只有她那张床能换得一些银钱了。
但是此刻,柯彩儿正在床上睡着,总不能把她扔出去,让凤策把床带走吧。
没想到,凤策却当了真。
好呀,带我看看你那床。
说着就往柯冬儿的里屋走去。
柯冬儿赶紧拦住。不成不成,上面有人还睡着呢!
凤策停住脚步,歪着头反问柯冬儿:有人?你是说她吗?凤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屋内屏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