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澄:“……”
妈妈您好像说错对象了。我是很想早生贵子,奈何老婆不配合呀。
宋知澄苦笑着接过红包,也上前紧紧拥抱了卢亚珍,在她脸颊上亲上了一口。“身体健康妈妈。”
晚上照旧是宋知澄睡沙发。
睡到两点钟时,手环的闹钟震动,将宋知澄唤醒。他蹑手蹑脚地下了沙发,悄然绕到了床边,正想要偷偷爬上去,忽地按到了一个坚硬事物,然后库里哐啷一阵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冯析惊地坐了起来,伸手按开了床头灯。
“你这是干嘛?”冯析笑着说。
宋知澄揉着眼睛,“我去洗手间……你这是什么东西啊,吓我一跳。”
冯析呵呵笑了。卫生间在另一边,宋知澄怎么能跑这边来。不过她也不说破,“喝完的饮料瓶。”
宋知澄低头,见地板上滚动的是三四瓶空易拉罐。正巧放在床边上。他稍微一动,这些易拉罐就会掉下来。东西不重,响动却不小。
看来是早防备着自己爬床。
宋知澄饶是脸皮厚,也禁不住脸上发红。好在床头灯昏暗,看不出来。他讪讪退后,赶紧溜到卫生间去。
冯析下床,将易拉罐再次摆到床边。然后安心地躺下继续睡觉。
这一觉,宋知澄翻来覆去也没睡好。早上醒来腰酸脖子疼,还顺带一肚子的火气。
他原畅想的美好假期并不如自己想象的美好。
大年初一就有亲戚上门。
二叔一家,一大早就赶过来拜年。本来是想要一大家一起吃年夜饭的,但是文雅也已经好几年没和自己父母过年,便先去了自己父母家。
往年宋尧都是在卢亚珍这里过年,今年自己父亲回来,也只能回到自己家中。也是满心地不自在。
卢亚珍也想念他的紧,见到宋尧,忙拉着他说话。
宋静看一眼冯析,嘴角微撇,只贴身缠着卢亚珍和文雅说话。
冯析也懒得和宋静应酬,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而宋知澄,则无聊地和二叔聊天。想要和冯析单独相处,但是众目睽睽,冯析又一直待在客厅里,他也没办法把其他人送走。
宋知澄暗叫失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一整天都沉着脸。
不过他一向都不苟言笑,大家对他都已经习以为常。
只有宋尧看出了宋知澄的不爽,笑着对卢亚珍道:“伯母,咱们几个来打麻将吧。”
宋静也正无聊着,闻言就叫好,来到棋牌室。
“嫂子,你不是不会打么?叫我哥教你。”宋尧道。
之前曾经邀请冯析打麻将,但冯析是初学,基本没有章法套路可言。一手臭牌叫对手也索然无味。她当时还叫宋知澄教她,宋知澄理也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