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才没男丁呢!我儿子大病初愈,我可不能让他再累的病倒,至于你,哼,我看还是我自己搬吧!”
严母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准备回院子里继续搬。
“娘,要不……要不就给这个车夫一点钱,省的我们自己搬,多累啊,你看我的手。”严谨芯抱怨道。
只见她白嫩的双手上已经布满了红痕,应该是刚才搬箱子划到的。
严谨芯从小也没干过什么粗活,长大了也就是看看医书,然后帮本草堂卖点草药,算不上什么重活,所以也是娇气的很。
严母就轻瞥了一眼,然后说道:“这有啥的,你这是不怎么干活的原因,多干一点,自然就磨出茧子了,到时候也不疼了,你现在忍不了,到了那边,还怎么指望你干些粗活。”
严母并没有妥协的意思,转身去了院里一个人抱起了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有些不稳当的送到了牛车上,还弄了自己一身灰。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当看神?快点搬完我们好早点上路。”
严母喊了一句严谨芯,她也只好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开始忙活起来。
严谨芯听到娘说“上路”,禁不住的脊背发凉,想想,就觉得之后的路不好走。
严母一边搬着东西,一边说道:“这些东西都是这四年来的所有家当了,要是丢了也可惜,不然到了那边还要再去买。”
严谨芯嘟着嘴巴抱着一小打东西走在后面,很不情愿的模样。
她嘴里嘟囔着,“不就是花点钱嘛!至于给自己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