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1 / 2)

尖叫,呼喊,枪声在那群人围住舞台的时候渐渐减弱。

祁萱白欲想站起来回头看,那些把头套了个严实的匪徒抬起枪直接怼她脑门,金属的触感让她血管一凉。

她一下蒙了,地下赌场守城失败,要拿他们做人质了?

她没明白,司放的一顿操作让祁萱白更蒙了。

你们是哪来的?!

罗庆:保安!保安呢!护着司总!

司放一边指挥众来宾小心,一边抱着脑袋,慌慌张张地东窜西跑,不知哪来的勇敢记者,扛着长焦摄像头对着司放一顿拍,长达五分钟那群黑衣人充耳不闻。

为名为利者见晚宴主人落魄,也不由担惊受怕。有人尝试冲破包围,有人尝试拿钱游说,也有手足无措的蹲下抱头保平安。

吵闹和乱象在子弹打落吊顶水晶灯结束。

又几个匪徒拥护着一个坐着轮椅的人。

司凌飞逆着舞台灯光,车轮吱呀碾过地面的碎片,被慢慢推进人群。有那么一瞬间,祁宣白觉得世界都安静了片刻。

儿子你想干嘛!司放大喊。

众人回过神时,刚想私议,又一道枪声压制,所有人只好在恐慌中盯着司凌飞猜测一二。

司家少爷双眼失神,纵使脸上随便被人上了层粉,也隐隐能看到脸颊上的淤青。他被推到了本该安排给晏一晗坐的位置上。

香槟红酒弥漫一阵血腥味,昏暗的灯光里,司凌飞嘴唇干裂,嘴角的血液已经凝结。

那群匪徒好似舞台幕布,一点一点拉起来,祁宣白只能从缝隙中看到,无辜的路人被一群群赶到楼上去。一楼宴厅只剩他们。

黑压压的一片,所有匪徒游离的目光集中在最靠近舞台的餐桌上。

祁宣白敛神,控制着面部五官道:连这个时候都不忘公关,司总你也挺自信。

为了生计而已。司放笑罢,翘起二郎腿,罗庆给他点了支烟,他打量着司凌飞的模样,有些意犹未尽。

司凌飞看上去像是要死了,这桌子上也没点热茶,看到桌子上令人喉干的糕点,让人难以下咽。

给我儿子上酒!司放大声吆喝。儿子这两个字,他咬得极重,似乎藏了十多年的愤恨。

司凌飞望着面前灌满冰块的酒,没有动。

祁宣白犹豫片刻,给他递了去,好歹先续命再打怪,祁宣白动作不大,司凌飞缓缓负手,刚好挡住玻璃杯,不太情愿要司放任何东西。

司放哼笑,抬手按住司凌飞的膝盖:性子果然跟我一样硬。

司凌飞肩膀一抖,紧咬牙冠,血丝满布眼球,他低声哼喝喘着粗气,忽地抬头,眸子里仿佛藏了杀人的凉意。

祁宣白眼看血液染红司放五指边缘,下意识便是反抗,眼神左右探视,没等屁股离座,很快又被那几个穿黑衣的人按住。

祁宣白这才深谙自己只是一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普通人,面对那群满身腱子肉的彪悍男。

祁萱白抓了拳头,冷汗浸透手心。

司放这才满意地松手,接过罗庆递来的白色手绢擦手:还差一个人。

祁萱白太阳穴突突跳,心里恍然略过一个人的名字。

不能是星星!

心里欲是害怕的时候,越是不敢深思,祁宣白头脑空白,龟缩在原地,等待答案aashaash远远的,她看到那人双臂被绑,还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赵修承,祁萱白眉头一皱,这似乎不算好事。

张线人,你轻点行不行,我好歹之前是你老大,就这么当众踹我!赵修承趁这叫张线人的男人不注意,往后一倒,他倒的方向有一彪悍的大哥,反手就把赵修承推回去。赵修承手脚很快,趁着大哥那股劲,一脚反敬张线人一个结实的右肩撞击,张现袁直接往前摔,撞到了司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