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征了征。
我们搬家吧,以后不住老宅了,我去跟他们谈一下。裴南泽替她摆弄了一下项链,丢下这句话就出去了。
黎挽清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直到房门关上才回过神来。
搬家是考虑到她吗?为什么突然那么温柔?这根项链只是裴南泽单纯想送给自己的吗?
她脑袋混乱一片,乱七八糟的疑问蜂拥而至,同时她心里又意外的产生一点暖意。
原来,她还没有完全地做到麻木不仁,仅仅如此,她内心就有些波动。
苦苦一笑,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她发现那根项链真的很夺人眼球
裴南泽把从房内顺带拿出来的衬衫穿上,最前面的纽扣他并没有系上,就这样松松垮垮把右侧肩膀露出来。
他刚走到门前,就听见房间里陈觅的声音。
我说轩国,你还不把那女人赶出裴氏,这种人留在裴氏是种隐患,今天你也看到了她是个什么样子。
这些都是生活上的事,怎么跟工作谈到一块去?你要我以什么方式把她开除?裴轩国有些为难地说,尽管今天他火气也不小,但他确实没有正当的理由把黎挽清辞了。
怎么就不能谈到一块去,万一以后她做出什么对裴氏不利的事情怎么办?你就随便找个理由,南泽那边我来安抚。
裴轩国正在沉思,门就被人打开。